那味道,令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也恰逢饭点,每家每户都开起炉灶。
但在这个不算富裕的年月,大家都是算计着过着日子,哪怕是工资最高的一大爷一家两口人,也不过比别人家多了口芥菜旮瘩。
此时住在对门的三大爷一家人,揪着自己碗里的窝头,吞咽着哈喇子。
三大爷也是当老师的体面人,可那时候作为教员,工资甚至还没一线工人高。
顶多是逢年过节,单位分发点东西。
三大爷阎埠贵回忆着,一次吃红烧带鱼还得是两年前。
毕竟自己工作年限长,再加老闫头下了血本,托人给校长买了两包花果山。
据说这是在队伍里才能流通的香烟,这让抽惯了两毛二分钱大光明的老枪杆分外欣喜。
将当年的先进给了阎埠贵,学校里分的十条带鱼愣是让他拿了三条。
虽然瘦点,可也是这大院里头一份的海味啊!
很是让三大爷阎埠贵风光了一气。
那滋味,和现在从杨铁军家里飘出来的,一个模样啊!
“小杨下午得了钱,晚就这么败坏,日子迟早过不长。”
三大妈也附和着三大爷。
“可不是,大夏天的带鱼可不是冬天比的起的,不说价格,这么热的天,转过眼就得丑了,还不如给咱家分分。”
“毕竟是村里来的野孩子,不知道个人情世故,赶明儿好好说道说道才是。”
三大爷环顾了一周,看了看自己因为香气停下了手里动作的子女妻儿。
“诸位,都别愣着了,就着这味道,赶紧大口吃起来吧。”
一家人猛地一顿吸,啃两口干粮,唇齿间似乎也尝到了肉味一样。
…
一大爷一家就老两口俩人,喝着白菜汤啃着窝头。
香味飘到了家门口,也让俩人不住的咽口水。
“这个铁军真是太过分了,下午拿到钱,就这么放肆,眼瞅着给老秦家眼药吗!”
“啥眼药啊,钱都是你和傻柱子俩人掏的,老秦家又不伤筋动骨的。”
一大娘对于下午的赔偿多少有些意见,一百多块钱,多少有些心疼。
“妇人之见,你懂啥,贾东旭是我徒弟,再怎么的我也是他师傅,我不帮他,传出去不是坏了我的名声。”
“再说了,傻柱子对于秦淮茹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是帮贾张氏那老疯婆子吗?我帮的是傻柱的人心。”
一心想要拉拢傻柱以后能给他养老,这些年可谓下了血本的投资。
一大娘因为不能生育,平常一大爷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两个人不声不语的喝着白菜汤。
本来寡淡的味道,在牛肉和带鱼味道的面前,显得更没啥意思了。
……
后院二大爷家。
刘海中一家五口围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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