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带着其他面露沮丧的雄奴,恭敬地退了下去。

临走前,他还板着脸叮嘱了顾云几句,让这名俊美的雄奴小心伺候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使出浑身解数,务必要让贵雌好好享用!

顾云未来得及脱身,便眼看着这些雄性迅速离开,关上房门,并留意到门外依旧有守卫在站岗,戒备森严。

这说明了暂时没有什么逃离的可能……除非他想走出去后,就被当成罪奴给抓起来。

席动作闲适地解开外袍,半躺在床上,微微眯起双眸来,打量着那名依旧呆愣在原地,面朝墙壁,呼吸平稳,却连讨好雌主都不会的雄奴。

他盯了对方半响,直到那笔直的背脊似乎有些微颤后,这才低笑了一声,道,“过来。”

顾云还以为可以这样面壁罚站一晚上,然后什么都不用做了。

可惜,事与愿违。

他慢慢地转过身,缓步靠近床边。

正当顾云思索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却突然被拽住了手腕,而后下一秒,他便被拖到了床上……

雌性的身体素质之强悍,可不是说笑的,足以强-压-雄性数十倍!

更何况他还有伤在身,别说强行抵抗,此时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

顾云被按在了绵软的床垫上,一双手在他的身上各处划过,似乎在评估着什么。

顾云轻轻凝眉,正默默忍耐着,却在片刻后,突然瞳孔微缩,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么怕疼?”席听见后,不禁皱起眉心,他刚才只不过随意捏了一下而已。

据说正常的雄奴可不会发出如此扫兴的声音,难道是送来前没有教育好?

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一名贵雌可不是这种小城镇里的雄奴管教员能够得罪得起的。

席摸了摸下巴,猜测道,“难道是太-敏-感了?”

顾云咬咬牙,不是很想开口。

席对这名试图装死的雄奴,稍微起了点好奇。

他之前就怀疑,对方的体质也许不太好,说不定会死在床上。

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很多贵雌甚至会收到不止一名雄奴,来当做成年的礼物。

玩死或者玩残,都是一种别开生面的纪念仪式。

但席对那种血腥又野蛮的成年礼,不是太感兴趣。

他有一点点洁癖,不喜欢床铺被血液弄脏的样子。

席把这名雄奴翻了过来,看着那张非常符合自己胃口的脸,原本因为选了个病雄而感到不悦的心情,又稍稍舒缓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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