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暠祭拜完孙策之后,也不顾及旁边还有孙尚香以及吕蒙,上前扶起一旁的大乔,不顾大乔的挣扎,抱怨道:

“弟媳啊,委屈你了,江东原本应该是绍儿的,如今被孙权那小子占了,天天就只知道吃喝享乐,把我们孙家辛苦打下来的江东,交给那些世家大族管理,如今明着给为兄升了中郎将,却把为兄排挤出会稽郡……”

吕蒙眉头皱起,早就知道这孙暠不服孙权,现在竟然还敢轻薄大乔?

孙权多看大乔两眼时,吕蒙就对孙权连恐带吓,这个孙暠就更不能忍!

吕蒙上前扭掉孙暠的咸猪手,将大乔解脱出来,毫不客气地道:

“孙将军,请你注意分寸!乔夫人不是你可以触碰的,主公孙权也不是你可以诋毁的!”

“啊…”这段时间以来,吕蒙天天猛练力量,力气大增不少,这下用力扭开孙暠的手,直接就将他的手腕弄伤!

“好你个吕蒙,你敢多管闲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孙家的事!来人!拿下他!”孙暠原本就被孙权和世家的行为搞得一肚子火气,如今被吕蒙伤到手还驳了面子,怎能轻易罢休。

他虽然只带了二十名亲卫前来,但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还是姓孙,是以无所顾忌。

但是,孙暠却小瞧了守护孙策灵堂的那些亲兵了。

孙暠带来的二十人,刚想进灵堂,就被吕蒙的亲卫提枪拦住:“先主灵堂所在,擅闯者死!”

“擅闯者死!”一众亲兵齐声大喝。

这是吕蒙定下的规矩,早就得到孙策留下的亲兵们的认可。

就算是孙策的堂兄,也不能带兵在这里放肆!

“堂兄……你……你敢欺负嫂子?你敢在大兄灵堂动武?呀!你这个坏人!”孙尚香被这一变故惊着了,反应慢了半拍,此时赶紧上前护住自己的嫂子,凶狠狠地指着这个堂兄。

亲疏有别,堂兄怎么比得上对自己疼爱有加的亲兄长,堂兄更是不能欺负自己的嫂子。

身后的大乔,想到孙权前段时间觊觎自己的神情,以及如今孙暠轻薄自己的行为,直感丈夫孙策死后自己的悲苦,对自己以及孙绍的未来,更感忧愁。

这时大乔泪如雨下,声有悲戚。

听者,闻之伤心啊,让孙尚香以及孙策原本的亲兵们,更是义愤填膺,更确定大乔是被孙暠欺负了。

如是,亲兵们不待吕蒙的命令,提枪再进,把孙暠带来的二十亲兵全部打翻在地,然后怒视孙暠!

“住手!吕蒙,你要以下犯上不成!”孙暠大急,意识到惹了众怒,此时色厉内荏。

“哼!孙将军,祭拜完了就请走,这里不欢迎你!”

一场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看着孙暠带着二十亲兵狼狈离开,吕蒙的心情并没有平静。

上辈子,吕蒙就听闻一件事:

“孙权即位当年,孙暠领兵欲攻会稽郡,想要夺权,后来被功曹虞翻劝退!”

其中内幕,吕蒙也是很久后才明了。

如今想来,事情不仅仅是孙暠对孙权不满,还有对世家的不满,以及对大乔的觊觎!

留下小孙尚香安慰大乔,吕蒙没有多言,带人退了下去。

在这之后,吕蒙派人去会稽郡守府,打探内幕,试图找出令孙暠如此不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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