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册帝身心俱疲,就是看向春暝,都没了兴致。

“太子,你过会还是去丞相那边看看,你是储君,有你在也好。”

闻述点点头,元册帝边带着春暝回了紫宸殿。

闻述走出敬香宫的寝殿,见春烟还是扶着宴迎晚在院落中。闻述皱皱眉,上前问道:“怎么不把小姜子带回去?”

“殿下,陛下也还在,没有命令,奴婢们不敢擅自做主。”

闻述轻轻“嗯”了一声,上前将昏迷中的宴迎晚扛上肩,往东宫走。

“春烟,去把谭邑叫来。”

春烟忙往太医院的方向去,闻述则是带着宴迎晚回了东宫。

刚回东宫没多久,谭邑就跟着春烟急匆匆地来到东宫,刚要给闻述行礼,便被闻述喊到跟前给宴迎晚看伤。

青紫色的掐痕在宴迎晚的脖子上实在太过显眼,甚至还有些可怖。

谭邑给宴迎晚把了把脉,顿时一惊。

这……这个姜公公明显就是个女子啊!

联想她身上的玉佩,谭邑在震惊之余还有了些了然。

闻述见谭邑震惊的眼神,心中有些着急:“如何?”

听到闻述的声音,谭邑回过神来,想到闻述的作风,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破宴迎晚的女子身份来。

“回太子殿下的话,臣只是诧异,这个人竟是下手如此狠辣,这是想要姜公公的命啊!”

这些闻述何尝不知,只皱着眉道:“你就说,小姜子有没有什么大碍?”

“这个殿下放心,姜公公的性命无虞,只是伤势有些重。”

闻述心里松了口气,只是见到闭着眼睛的宴迎晚,心里那口气就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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