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玄问道:“从伤口处,能不能看出是哪个宗门做的?”
沈怀义皱了下眉头:“伤口参差不齐,非利器所伤,更像是被人给生硬地拽掉。”
李北玄:“这手段,可以说是相当残忍了。”
沈怀义:“凶手应该是掌握有残暴秘术,或者说是禁术。”
“禁术?”李北玄问,“沈大人见多识广,可曾听过类似禁术?”
“我恰巧还认识这么一个人,会类似手段。”沈怀义说道。
“谁?”
“先帝爷。”
“先皇?”李北玄问,“大人意思是先帝没死?”
“我可没有这意思。”沈怀义解释道,“是传闻先皇曾经自创了一种秘术,名为暴君。可以隔空摘取人的内脏和器官。但因手段太过于残忍,先皇就把这种秘术列为禁术,明令禁任何人不得修炼,也不得开创类似秘术。”
李北玄道:“所以,大人怀疑有人偷学了这种秘术?”
沈怀义微微笑了笑:“据我所知,这种秘术一直封在宫里,压根就没有传出来。如果咱们大乾国还有人会的话,最有可能就是当今皇上。”
说道此处,沈怀义还很逗逼挑了下嘴角:“李大人,你说万一咱们最后查到皇上头上,这是怎么办?”
“应该不可能吧。”李北玄不相信,温柔的小萝莉会掌握这么残暴的手段。
“也对,皇上性格温和,并非暴君,也不会学暴君秘术。”沈怀义又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想,“那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用这种杀人方式,从而诬陷皇上,挑拨皇室和徐家的关系?”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李北玄道,“沈大人,你先在这盯住案发现场,我进宫问问皇上,除了她,还有没有谁可能偷学过这门秘术。”
沈怀义点点头:“李大人,万事小心,凶手来者不善啊。”
“嗯。”李北玄说道。
两人一同走出房间。
徐怒率先冲上前去,询问道:“李大人,是否已经找到杀害我儿的凶手?”
李北玄微微咧了下嘴角:“徐大人,此案非常复杂,目前尚未有头绪。”
沈怀义也点头道:“徐大人,请再给我点时间。”
“你俩不是通天神探吗?不是一炷香,就能够破案吗?这次怎么不行了?”徐怒发出质问。
沈怀义耐心安慰:“徐大人,你的心情我能够明白。”
“你明白个屁,你又没有孩子,你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徐怒青筋暴起,“今日若不找到凶手,谁也别想离开。”
李北玄上前劝说:“徐大人,这案子要比忠亲王的案子复杂,必须要多花点时间,才能揪出真凶。你要是在这瞎指挥,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皇后二哥徐困虎也说道:“父亲,您先回去吧,沈大人和李大人一定找会到凶手的。”
徐怒如同疯狗一般,见谁咬谁,指着徐困虎大骂:“此事跟你也脱不了关系。”
“我”徐困虎不由得皱眉。
“你是巡城司总指挥使,你的职责就是守护京城的安危,你连你弟弟都守护不了,你还能做什么?”
徐怒就是通过责备自家人,来告诉大家,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幕后真凶。
谁也别想阻止自己。
旁边的叶连山,原本还想劝几句,一看这场面,还是算了。
反倒曹瑾劝说道:“徐大人,在场的每个人都渴望找到真凶,但你得给大家点时间。咱家相信,凭借李厂公的能力,再给他一天时间,一定能找到凶手。”
“曹公公,您这话我可不敢接。”李北玄说道,“皇上下了圣旨,这个案子全权由本官负责,本官不敢违抗圣旨,自当尽力破案,但至于要多久,真不好说。我看你兴趣挺强烈的,要不然我去请道圣旨,让你们东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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