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三人…

不。

现在该说是带着玉虚子的四人,一路上缥缈峰的时候,这玉虚子自己还纠结着。

只是殷梨亭一伙人脚程太快,可谓根本不给他纠结的时间。

走着走着,见已然快到了那缥缈峰上,才忍不住道:“前辈虽是与我派有些源缘,只是如今掌门不在, 这如此上峰,只怕不妥啊。”

这太虚子虽然也从声音中听得殷梨亭年纪该是不大,然看殷梨亭高深莫测,还知道自己都不晓得的事情,心里到底敬畏。

倒是不咋多想,还以前辈称呼。

只是边上知道内情的丁敏君, 一路憋笑。

“看太虚子那家伙,分明已有四十来岁, 却对姐夫一口一个前辈, 也不知日后知道真相,该是怎一副神情。”

正想着呢,却听姐夫又开始继续忽悠的了。

“如今你们掌门人已毫无踪影,若是你还存在这想法,那岂不是谁人都上不得宫里了?”

“既然只剩的你一人,就更是应该要挑起重任。”

“再如此拘泥与门规,只怕先辈们立下的基业,最后就断在你手里了!”

殷梨亭这话说的有些骇人听闻,然现在的形式还真是如此。

逍遥派到后头那是越来越没声音的了,搞不好是真就断在了这代。

玉虚子被说的脸色越来越纠结,却是始终在心里拿不定主意。

殷梨亭见得是趁热打铁道:“再说了,那宫里就留的个童姥的神功,寻常人也使不得,你又担心什么。”

昔日天山童姥,学那八荒六合唯我独尊神功,是打小学起的。

而除了她, 还真没哪个再能学得这门神功。

再说, 这门功夫太“变态”,殷梨亭就是能学也不想学。

那要变成个几岁的小娃娃,坚持让人崩溃。

是以这话说的倒是真心实意。

而那太虚子一听殷梨亭搬出灵鹫宫的祖宗,也是心里一惊。

再是想想还当真是此理,倒是也不纠结了,却道:“前辈说的是。”

“眼下天山里的消息只怕也瞒不住,不如就叫我带着神功秘籍远走高飞了去。”

殷梨亭缓缓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

只是别看他这表面认可,内心却有些失望。

“看这太虚子的这样子,那灵鹫宫里是该当真没啥玩意,大概只有那学不成的神功了。”

殷梨亭记得,灵鹫宫是不在雪山峰顶的。

说是说上峰,实际要往天山南麓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

只是在太虚子的带领下,却是越走越高,有些与记忆中完全不同。

殷梨亭倒也不问,就一路跟随而上,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那太虚子停下了步子。

打眼望去,隐隐约约却能瞧两座雪雕像立在风雪之中。

“这该不是灵鹫宫的正门?”

心里才有这思量,却见那太虚子猛然跪拜下,高声呼道:“不肖弟子太虚,归山了!”

只是这一声唤,在这偌大的天山里回荡的是响,却也不会得半个人应。

太虚子心头虽早知如此,只是见掌门还是没半点消息,不由又叹息一声。

这才起身,踏上台阶。

而说是台阶,其实早已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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