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星依旧在那巧舌如簧,垂死挣扎。

面上激动道:“如今我得了神功,正是想为姑娘报仇!”

“只求姑娘把那包裹给我,我别的不要,只要我那一本功法就成。”

秦琼姑似乎又把这李道星的话给听进去了一般,却皱眉道:“我看你如今已是废人一个,哪里还有神功?”

李道星看那秦琼姑松动, 连忙应道:“那本梵文经书,就是神功啊!”

说着却怕这秦琼姑还有不信,直又道:“此物乃是西域高僧所赠,之前那是没有弄清楚此中梵文究竟山门意思,旦是弄清了那些梵文何意,神功大成指日可待。”

“届时你家那寨子,定可帮你夺回来。”

秦琼姑却还是缓缓摇头道:“还想骗我,拿一个不知哪来的经书,也敢冒充神功?”

李道星见这姑娘冷着脸就是不信, 又是急切呼道:“当真如此,这梵文我已有研究,乃是从少林寺里流传而出!”

“据听闻乃是数百年前经求那跋陀罗所传,必是无上的心法!”

“如今只消弄清了这梵文到底何意,便可...”

李道星说的一半,却惊觉眼前之人越来越冷的眼神,终于觉着不对劲了。

直惊呼道:“你敢诓我!”

秦琼姑见李道星终究反应过来,这才冷笑道:“还多谢你费了那么多功夫,弄清了那什么经书的来源。”

“后头的,就让我替你去寻吧。”

“你放心,待寻了真相,我必会烧个纸,好好告诉在阴曹地府下的你!”

“叫你了却心愿,也好重新投胎做人。”

说罢,那李道星只觉面前一道寒光闪过, 下一面却觉着自己飞上了天, 却又见自己分明还跪倒在地上。

此当真是尸首分离,人头上天了。

秦琼姑抹了把飞溅到脸上的血迹,心头却没几分波澜。

只是盘算着那李道星临死前头的那番话。

“求那跋陀罗?”

“却不知是哪里来的高僧,所传的又能是什么神功秘籍。”

“也罢,反正那经书如今也不在我身上,就叫那武当的头疼去就是。”

念的这,秦琼姑还当真不再想这些,只瞥了眼地上的无头尸体和远处的人头,本是不想做处理,就欲叫这李道星暴尸在这树林作罢。

却又想着殷梨亭交待,还是回身把这尸体藏住,记着地方,这才离开。

...

殷梨亭虽然大概知道那经书有点门道,却根本无法想到带着的竟然是什么神功。

眼下,正是与鲜于通商量如何对付苗人的事情。

这鲜于通当真是狠心之人,当下与殷梨亭灌输的,都是那苗人都是极恶之徒,皆各个如金刚门,阴险狡诈,杀人不眨眼。

这不, 当下正与殷梨亭道:“少侠,我还听闻, 这苗人善于诱杀之术,这已然骗了不少门派去杀。”

“如此穷之人,少侠对付起来,可不能留情啊。”

这鲜于通倒是会打铺垫。

只殷梨亭当下应对之法更是简单,甭管那鲜于通说什么,只葫芦应下就是。

再偶尔问两句那苗人会什么功夫,显得当真有心一般。

鲜于通大概怕殷梨亭大意,倒是应的细致。

却道:“苗人嘛…要说多高深的功夫怕也不会,只是用毒倒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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