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佑和姜祁跟在马小玲的身后。

等三人再次见到老人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对着一个神龛叩拜,神色惊恐,嘴里念念有词。

“求求你不要生气,我马就赶走那个女人!”

老人一脸惶恐,嘴里不断絮叨,像是自己做了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一般。

“老伯?”

马小玲走前,轻声喊道,她看得出这位老人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啊!你快走!离开这里!这里不欢迎女人!”

老人转过去,惊叫一声,双手胡乱的挥舞着。

“老伯你冷静一点!”

况天佑前,按住老人的肩膀。

“你拜僵尸?为什么?”

等老人平静下来之后,看着眼前的神龛,况天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因为怕,所以拜。”

老人眼中的惊恐由于提起僵尸越加的浓郁,而也就是老人抬头看向况天佑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况天佑握在右手中的御守。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比起对于僵尸的恐惧,对于女儿的思念显然占据了风,原本因为敬畏而瑟瑟发抖的老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况天佑手腕,就要抢夺况天佑手中御守。

“老伯,冷静点,这御守,是一个名为初春的怨灵随身之物,她昨晚才害了一个人,您知道她?”

况天佑怕伤到老者,也没有用力反抗,御守被老者很顺利的夺取到了手中。

看到低头看着御守,浑身颤抖,泪流满面的老伯,况天佑继续叙述着关于御守的事情。

“她不会害人的!初春她,她是我的女儿!”

听到况天佑说自己女儿害人,老伯情绪更加激动了,直接是以吼叫的形势对况天佑做出了反驳。

“你的女儿?”

马小玲闻言,颇为惊讶,之前姜祁提了一嘴,这老伯跟女鬼有关联,可直接是女鬼的父亲,倒是完全出乎了马小玲的预料。

老人害怕的看了马小玲一眼,像是被抽空了浑身力气,瘫软在了地,好一会之后才逐渐平复下来心情,自顾自的讲述起了他女儿初春的故事。

没什么出奇的,一个将真心错付的苦命女孩罢了,那个御守也是面前的老人交给初春的东西。

在初春的心里,这个御守代表着父亲见证的爱情。是她被负心人辜负之后唯一的念想和执念。

调查清楚了女鬼初春的背景和信息之后,三人离开了这个神社。

“她已经是怨灵了,害人是她唯一的目的。”

马小玲见怪不怪的解释着,这种情况她见多了,至于姜祁,马小玲并不觉得他不了解这些鬼的基本常识。

“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吗?”

况天佑看起来有些不甘心,继续追问。

“没有,只能将她收服,然后请人为她超度,再把一件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烧给她,她才能解脱。”

“对于鬼来说,一但变成怨灵,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马小玲有些不耐烦了,跟外行人解释这些基本知识对她来说很心累。

“要怎么收服?我能不能帮忙?”

虽然况天佑活了很多年,但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他还真不怎么了解。

“收服的前提是要找到她,需要等到晚。”

马小玲压着心里不耐烦的感觉,继续对况天佑科普。

“请务必让我帮忙。”

况天佑神色郑重,语气诚恳的拜托着马小玲。

“为什么你对初春的事这么心?”

马小玲颇有些奇怪的看着况天佑,不太明白他这个香江警察怎么对一个岛国女鬼这么关注。

“她也只是一个苦命的女孩。”

况天佑叹了一口气,语气惆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马小玲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对于况天佑的印象,确实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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