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死了。”沈夜打不了包票，想着要不等等。
“大哥哥。”在洞内忍受已久的杨上灵，沿石壁边缘，到了沈夜两米内，“你没事吧，脸色不好。”
“这有你的功劳。”沈夜讪笑，双瞳转向了杨上灵，并没注意到发黑河水在通过付老板七窍，占据付老板身体。
杨上灵，“对不起。”
沈夜，“你为什么会在这？”
“前天，遇到了付大叔，他给我吃了个大饼，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被带到了这里来。”杨上灵瞄了两眼付老板，“他说河灵吃了我，能恢复。”
“恢复？”沈夜连忙抓了把侵入了水，稍稍有点发黑的糯米，塞给杨上灵。
杨上灵两小手捧糯米，糯米上不明显的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
沈夜干笑，不愧是他家主角，体内神龙力杠杠的，简单净化邪气这叫事？
“你被抓之前，往河里放过血？”河灵不会平白无故知道杨上灵的存在。
杨上灵，“摔伤了，用河水洗了手。”
沈夜又问，“那你为什么在阴灵手上？”
“阴灵从河灵手上抢了我。”杨上灵，“不知道为什么。”
沈夜想道，“河灵受人供奉，必须承担压制水中邪物的责任，相对的，这些邪物希望河灵死。
眼看这只河灵就要病死了，因为吃了你满血复活过来，岂不大发。”
“咻。”一声，一阵轻风过，脚边尸体极速爬起捞过杨上灵向洞里跑。
“我去。”沈夜拔地猛追，斧头甩了两圈，抛了出去。
受河灵操控的尸体半步入洞，后方杀物让脑袋炸裂开花，爆红黑两色“汁液”，扑通倒地。
可怜个子比付老板更小的杨上灵，承受不了重力，挣扎直叫。
沈夜走上前一脚踢开尸体，这一踢，踢来了他想念已久的声音。
[河灵死亡，主任务顺利完成。]
[获得奖励：黄级灵力体质。]
[灵力体质+1，游戏进度增加0.2%]
[进行游戏退出，退出后，宿主将会回到宿主死亡之前。]
回到现实，沈夜送完镜子回家，他并没急着睡，打开诡异软件找视频库。
找了半天毛没看到一根，鬼使神差喊了句，“打开视频库。”
软件跳出新界面。
白色背景板左上角只有个视频，沈夜点进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像是在看自己主演的恐怖片。
正要退出，软件问他要不要把视频提出。
沈夜顿住，说，“提出视频。”
没见视频库界面有任何反应，他退了出去，一直退到了内屏。
内屏下方多了个独立安全包，点进去，正是记录了水伤游戏全程的视频。
他灵机一动，道，“不用白不用，稍稍剪切发到某站上，说不定还能有一点收入。”
读书那会，他在某站上发过几个恐怖游戏和小说的解说视频。
手机连电脑，趁热打铁，他动手剪起了视频，几年没操作手有点生，也不碍事，反正有时间。
剪视频过程中，他打开了音乐，一个人在黑暗中埋头工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熬到了凌晨五点收工，上传了视频他头昏脑胀，侧躺闭目，花了一个多钟入梦。
十点不到，实在饿了，起来煮了碗面，又倒了回去。
补觉到十二点，“叮叮……”严亮来了电话。
沈夜在床上反抗了一番，反手拍在桌上，迷糊糊上滑接通。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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