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里面,朱正阳正躺在床,四周都是闹咋咋的,但是朱正阳躺在床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死了,但是又没有完全死透。
“二叔公,怎么阳叔还不醒啊?我都没事,怎么阳叔都躺了三天了还不醒啊?”
这时候一个混元憨厚的声音响起,声音中夹杂着各种情绪,有担忧,有着急,有愧疚。
“哼,你阳气比正阳重那么多,正阳从小就体弱,阳火低迷,怎么能和你比啊?”
这时候另外一个声音想起了,声音比较苍老,但是充满了正气。
“二叔公啊,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那俊哥竟然从阴间回来了?掐死了俊哥媳妇和那个男人,又要掐死我和阳叔,还要当时鸡鸣了,不然我和阳叔肯定都死了。”
那个憨厚的声音再次想起了,而此时的朱正阳正在疑惑呢。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咋了?”
“嗯?怎么回事?我怎么还动不了?”
对于外面的情况,朱正阳不清楚,但是就在朱正阳正想起来的时候,突然,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哼。那赵俊是回魂夜回魂,看到家里面的丑事自然就发火了,你们也是运气好,要是赵俊魂魄变成怨魂,就是鸡鸣天亮,你们也活不了,不过即使是这样,正阳的三魂七魄也少了一魂三魄。
我已经做法将正阳的一魂找回来了,但是这另外的三魄要今晚才能做法召回,你们先给正阳喂一些水吧。
唉,这小子真是多灾多难啊。”
那苍老的声音,说着说着就消失了。
朱正阳这时候也明白了,他这是借体重生了。他开始还想不明白,自己在大街走路看电影回忆经典,突然一个大磨盘从天而降,反正朱正阳是没什么感觉,就知道眼前一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接受了这具身体的记忆,朱正阳明白自己在哪里了,这是清末,藤县,原生是一个扎纸店的学徒。
但是随着朱正阳接收记忆之后,发现不对劲了。
这原身也叫朱正阳,是扎纸店的学徒,但是这个扎纸店却是有名堂啊。
这扎纸店是镇唯一的扎纸店,也是镇所有白事都要光顾的地方,因为这扎纸店的主人二叔公不只是扎纸匠,还是镇唯一的高人。
而这具原身还是这二叔公的侄儿子。是这位二叔公的弟弟的儿子。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具原身的的父亲才有了朱正阳,就两口子直接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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