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心口上的莲花,莫名鼻头一酸!

九阴白骨爪天下仅有一人会,那就是无花宫宫主花溺!

原本被掀飞的平南世子还想怒骂暴打回去,可看清情景,不由后退一步。被花溺攥住鞭子的金羽郡主也感觉腿脚发软!

无花宫宫主啊!

天下第一大邪教教主!

那个弑师杀兄的女疯子!

不是说无花宫宫主不喜下山,怎得今日下山,还跟他们抢上了花魁?

金羽被吓得不轻,恨不得弃鞭逃走,可她双腿发软,看着眼前的花溺寒毛卓竖!

花溺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甚至眼里更多的是怒气。

她手里的鞭尾尚未松开,直盯着狼狈在地上的花岑问:“为什么不躲?”

老娘给你这么高的武力值,是让你用苦肉计,被这么几个小喽啰欺负的吗?

花岑看着她愠怒的神色,微微一怔,身上的痛觉逐渐地泛了上来。

他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情绪,将心口的血莲一点点遮住。

他身上,就这一块是干净的了。他哪里都可以脏,甚至性命都可以不要,唯独这块,决不许玷污分毫。

他看向血莲的眼神明显放柔,不过只一瞬,便再次抬眸,掩住方才神色,看向花溺虚弱一笑:“奴躲不开,谢公子救命之恩。”

他装作并没有认出九阴白骨爪的模样,目光也随之转移到花溺滴着血的手上。

他眸光微暗。

花溺真想一拳怼过去,可又随着他的目光,忽地注意起自己受伤的右手来。

她陡然一松手,“嘶”地一声,表情都皱在了一起。

看向旁边的老鸨,心情不太美好道:“那箱子里的银票可以去避寒钱庄兑,还有一些碎金算是打赏给你,如果没人出更高的价,这人本公子就带走了。你们没意见吧?”

她目光扫了一眼在场之人,平南金羽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祁褚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他们皆无异议。

花溺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包厢,见窗内无人,眉梢一挑,又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祁衍这就开始了吗?

果然还是亲儿子争气!

“是是是。”男爹爹连忙不迭的收下地上的箱子。

金羽平南没想到花溺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在花溺问完这句话后,连忙头也不回地溜了。

而祁褚从始至终都未和她说过一句话,只是不断的打量她。让下属收好银子,目送花溺将花岑带回了方才的包厢。

“殿下,方才花岑公子献舞时,属下曾隐约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花岑公子的房间,但等属下追过去,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屋内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却不知道有无丢失。”

他语气一顿:“要不属下去查一查无花宫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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