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沧州之后,陆羽就带着阮小七和焦挺等人直奔柴进的庄子而去,准备拜见柴进。
柴进乃是后周世宗柴荣的子孙。
赵家夺了柴家的皇位,为了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于是历代皇帝都善待柴氏宗族。
柴家历代家主也因此被朝廷封为崇义公,更有誓书铁券在手。
再加柴进有大恩于梁山,陆羽又杀了王伦,因此陆羽也不敢怠慢。
路过集市之时,陆羽对阮小七道:“小七兄弟,柴大官人是扶危济困仗义疏财的奢遮好汉,不是银钱可交之人,你去集买些简单礼物送与柴大官人即可。”
陆羽知道柴进是大土豪。
即便自己如今获得了不少钱财,可是跟柴进比起来恐怕就如同乞丐一般。
与其送钱,还不如拿点简单礼物实在。
阮小七领命前去了。
等到阮小七回来之后,陆羽一行走了半个时辰,便看见一座大石桥。
当下过了石桥,前方一条平坦大道,早望见一座大庄院。
四下一条阔河,两岸边都是垂杨大树,树阴中一遭粉墙。
朱甍碧瓦,掩映着九级高堂;画栋雕梁,真乃是三微精舍。不是当朝勋戚第,也应前代帝王家。
众人转弯来到庄前,阮小七不禁赞叹道:“果然好大的庄园,不愧是柴大官人!”
恰在此时,迎面有两个大汉走了过来,
两人都是身材高大,膀阔腰圆。
一人眉间有朱砂痣,另一人满脸络腮胡。
见二人生的相貌不凡,陆羽便停住脚步,朝着二人拱手说道:
“二位兄弟请留步!”
两个大汉见陆羽儒雅英朗,气度不凡,身边又有好几个大汉相伴,连忙还礼道:
“大官人有礼了,不知大官人有什么事情?”
“敢问二位可是柴大官人庄的门客?”
陆羽不答反问。
朱砂眉大汉摇头道:“大官人误会了,我二人只是路过此处,并非柴大官人庄客。”
络腮胡大汉却是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陆羽心中好奇,说道:“原来如此!二位到了此处难不成不曾拜见柴大官人?”
朱砂眉大汉道:“实不相瞒,我二人没了盘缠,此番前来本是想求柴大官人救济一下,哪成想柴大官人不在庄。”
柴进不在庄?
陆羽点了点头,回头对焦挺道:“焦挺兄弟,帮我取两锭大银来。”
焦挺做了亲随头领,陆羽也就把钱让他拿着了。
从焦挺手中接过银锭,陆羽各取五十两分别递给两位大汉,并说道:
“在江湖行走,谁都有落魄的时候,二位既然失了盘缠,这些银子还请二位收下以解燃眉之急,只是莫要嫌少。”
初次见面,不问姓名便给五十两银子,就是柴进都没有如此大方。
两位大汉都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岂会嫌少!
接过银锭,两位大汉想着这些时日的落魄,当即拜倒在地,说道:
“大官人如此仗义,叫我二人好生惭愧!”
陆羽前扶起二人,又说了两句安慰的话。
朱砂眉大汉问道:“大官人对我二人如此大恩,我二人没齿难忘,还未请教大官人姓名。”
陆羽可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习惯,当即笑着道:“在下陆羽。”
“莫不是那水泊梁山的寨主?”
朱砂眉大汉闻言愣了一下,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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