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娄晓娥离开后,陈修君睡得很踏实,直到日三竿才醒来。

昨晚娄晓娥失眠了,秦淮茹看着傻柱一夜没睡。傻柱醒来后,也是望着天花板发呆,只字不提。

秦淮茹看着他这个样子,也是很难受,毕竟有些痛是无法弥补的。

许大茂又是大醉一场,吐得稀里糊涂,后半夜醒来也是失眠了。他只有一个念想,傻柱必须死,那些伤害过她的女人,必须让她们后悔。

何晓则是被棒梗,关在一个阴暗的地方,不吃不喝待了一整个晚。好在现在不是冬天,虽然有些冷,但是不至于太冷。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放出去,他害怕。

何雨水,小当,槐花,壹大爷知道傻柱受伤,一大早班都没,就过来看他。

但是傻柱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说任何话。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想,陈修君必须死。

很快傻柱受伤住院的事情,传开了出去。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笑开了花。正所谓傻柱太贱,自有天收啊,简直不要太妙了。

于是许大茂想请假去看傻柱,顺便好好关心(笑话)一下傻柱。

“领导,我想请半天假。”许大茂道。

“许大茂,你天天迟到,还好意思请假,我看你啊,还是回家当你的大少爷去,想睡几点睡几点,不用请假,明天不用来了。”领导冷冷道。

“麻蛋,老子他么不干了成不,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这个破检票员的工作,老子早就不想干了,谁他么爱干谁去干。”许大茂本来心情不好,被人来就是一顿奚落,自然是心情更加不爽的。以前他当放映员的时候,就是经常骂别人,现在他被人挤兑的当检票员了,自然是少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所以他不想干,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也想通了,想做大做强,光靠打工当检票员,是没前途的。而且,他还有个摇钱树,陈修君在,找他借一笔钱,想来没什么问题的,毕竟他有陈修君的把柄在,应该问题不大。?说是借,但是借了还不还就不知道了。他可是打听过了,陈修君天天住宾馆,同时在棒梗酒席礼金可是一千,那可不是小钱在这个年代。

他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总能做点事情了吧。

“傻爸,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槐花看着傻柱,有些担心道。

“傻爸,这是怎么了,不是出去吃饭吗,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小当大嗓门,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柱子啊,听说你受伤住院,我就直接过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壹大爷眉头微皱,傻柱可不能出事啊,这是他的后事接班人啊。这四合院,他谁都不相信,就只信傻柱,可不能出事,不然他养老找谁去。

“哎呀,小当,槐花,壹大爷,你们就别问了,别在这里添堵了,要是能问出来,我早就告诉你们了。”秦淮茹看着傻柱什么话也不说,有些心疼。同时,也有些被你一言我一语,问得脑瓜子嗡嗡嗡的,有些心烦了。

本来傻柱就已经够遭罪了,这些人还得添堵,更是刺痛傻柱的心。这个局面,是陈修君想看到的。

“你们该干嘛的就干嘛去,该班的班,槐花白天照顾你爸。”秦淮茹淡淡道,她一晚没睡,也想静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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