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宽被人揪着耳朵拽到了大殿外面的檐廊底下,情急之下只能先歪着脑袋举手求饶。
等他感觉到对方稍稍放松警惕,力道松动之时,便立即挥舞臂膀趁机挣脱,随后猛地拽过对方的胳膊一把将其拧在身后,完成反制。
来人显然没有料到曾宽的反击竟然如此干净利落,还想要扭动身躯再挣扎几下,可曾宽岂能再给机会?
只见他抓着对方的手腕稍一用力上抬,那人便已经开始叫苦连天。
“哎哟,好你个死太监,还不给我放手!”
曾宽不为所动,只是趁势从背后打量起这个偷袭之人。
不过只匆匆看了一眼装束,曾宽便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也顿时稳稳地跳回到了肚子里面,因为这人竟也是一个小太监。
虽然从背后看不到样貌,但从那细长白皙的脖颈看来,定然不似那粗鄙之人。
“既然大家都是太监,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怕你了。你丫方才揪谁耳朵呢?啊???”
曾宽一时兴起,学着陆丙的口气,咧着嘴问道。
“谁让你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不揪你揪谁?”
那人猫着腰答道,嗓音听起来虽然尖细但却不那么阴柔。
“好啊,还敢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曾宽说着便伸手向那人腋下挠去。
那人吃不得痒,来回扭动着身体,可不论曾宽如何变换着花样挠,他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行啊,小嘴儿还挺硬。既然如此,那便让你尝尝宽公公辣手摧菊的厉害。”
曾宽说罢,腾出左手拧住那人手腕,右手二指并拢做剑,直奔他的后庭而去。
“等等!”
那人闻言忽然出声喝止,正当曾宽以为他要告饶之时,不料他却问道,“不是辣手摧花吗?摧菊又是什么典故?”
“这你就不懂了吧?待宽公公给你科普一下,我口中的菊并非你口中的菊。呸,怎么感觉这么恶心……”
曾宽啐了一口接着说道,“这么说吧,我这招辣手摧菊摧的并不是真正的菊花,而是……嘿嘿,你懂的。”
那人被曾宽邪恶的笑声惊得毛骨悚然,便下意识地回头观瞧,可当他看到曾宽的手指正对着自己下身来回比划的时候,顿感事情不妙。
他情急之下做困兽之斗,忽然反向转身,在用巧力挣脱开曾宽的左手之后又出其不意地抱住他的小腿,随后两膀稍一发力,便将曾宽整个人掀翻在地。
一击得手,那人丝毫不给曾宽喘息之机,立即欺身向前,并学着曾宽的样子将二指并拢,飞快地向着曾宽柔软的褶皱捅去。
“让你辣手摧菊,让你此菊非彼菊……这次看你还摧不摧了!”
七进七出之后,那人这才恨意稍减,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看着满地打滚的曾宽得意地笑了笑。
曾宽捂着下身挣扎了一番之后才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
就在这时,方才那两个偷偷交谈的婢女寻着打闹的声音自大殿匆匆走了过来。
可当她们看清了那个小太监的样貌之后,并没有做丝毫的停留,只是浅笑了一声便低着脑袋匆匆离去了。
她们前脚刚离开,曾宽就挽起袖口作饿虎扑食状,想要再振雄风。
谁知那个小太监却嚣张地一抬手说道:
“停,今天就先到这里。你这人倒挺有意思,咱们改天再玩儿。”
“你管方才叫玩儿?”曾宽双眼一瞪。
“对啊,不然呢?”那人两手一摊。
“就算是玩儿,凭什么你说停就停?我今儿非得让你也尝尝这辣手摧菊的厉害。”
曾宽说罢又作势欲扑,却突然被一人拦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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