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鸣站在木屋外,迟迟没有进去。
在他的求偶期,从天而降、十分和他口味的美人,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天真懵懂的少年。
一个会软乎乎叫他阿鸣,会偷偷吻他唇角,会脸红地拥抱他,会在动情时一遍一遍地喊他的名字,会坚定地说要对他好的少年。
他早该想到的。
陆徵鸣透过窗子看着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少年。
少年面庞透着乖巧,睫毛纤长,小扇子一样,害怕的时候会微微颤抖,求饶的时候眼睫湿润,眼神湿漉漉的,可怜地叫人忍不住蹂/躏。
明睐最近总做些奇怪的噩梦,不是陆徵鸣根本不爱他其实拿他当替身,就是陆徵鸣跟他在一起是为了挖他肝脏挖他眼睛挖他俩肾,他醒来之后长叹口气,果然不该沉迷小说的。
他缓了会儿神,拍了拍自己的脸,从梦里走出来,然后起身,发现陆徵鸣正在门外。
“阿鸣,你怎么不进来。”明睐下床,快步走出屋,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挂到了陆徵鸣的身上。
少年声音软软地道:“阿鸣,我做噩梦了。”
陆徵鸣拖住他,喉头滑动:“什么噩梦?”
明睐仰头,撒娇似地抱怨:“梦到你要害我,还虐待我。”
陆徵鸣眸子幽深,轻声问:“怎么会做这种梦?”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话本看多了吧。”明睐从他身上跳下来,拉着他进屋,“嘿嘿,不说这个,先给你看看我规划的路线。”
“当当当当!”明睐拿出自己画的地形图,给他看,“我这几日修炼飞速,也大概摸清了这里的地势,我看这条小溪会是突破口,因为那里的山草精说这里直接能出帝宫,而不用经过其他山头。而且我翻阅资料发现,水上的结界一般不必陆地上的牢固,应该好破一些。怎么样这么样?”
明睐仰着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陆徵鸣用拇指抚了抚他的眼角,眸色越发深:“你就这么想出去吗?”
“当然想啦。”明睐有些奇怪地看他,“阿鸣,我怎么觉得你今日有点,嗯,不对劲呢?”
陆徵鸣不置可否:“可是你现在的修为,恐怕连结界也破不了。”
明睐握拳挥了挥:“我会努力修炼的。”
以他如今的修炼速度,过一段时间,或许真的可以破开结界。
陆徵鸣低笑一声,眉眼间划过一丝狠厉,他垂首咬住明睐的唇瓣,声音含糊道:“那便来修炼吧。”
“可是这大白日的……唔,阿鸣,哈哈,痒!”
陆徵鸣今日格外凶狠,明睐受不住 ,求饶过好几次,最后几乎是哭着结束的。
再醒过来之后,他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嗓子也干哑的厉害,浑身不舒服,比第一次还难受。
明睐靠在陆徵鸣身上,红着脸抱怨:“就算是修炼,也不该这么……过分啊。”
见陆徵鸣不应声,明睐软软地威胁:“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再也不要了。”
“抱歉,我不该这么心急。”陆徵鸣的手掌抚在他的腰上,柔声道,“我给你揉。”
明睐的腰又细又软,几乎两手可握,想起里面还残留着他的痕迹,陆徵鸣的眸子逐渐加深,龙涎香慢慢散开。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的确会让人舒服许多,明睐渐渐地有些困了,却觉得身子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热。
他修为高了些,不那么容易受蛊惑了。他脑子尚且清醒,便懒洋洋地问:“阿鸣,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哪有?”陆徵鸣面色不改色,“许是外面的花香罢,你本体是灵草,自然对草木敏感些,我就闻不到。”
“奥,这样啊,也是。”明睐打了个哈欠,双臂环着陆徵鸣精壮的腰,将头埋进去,蹭了蹭,“我好困,再睡会儿吧。”
他这两日总有些嗜睡,可能是春困的缘故。
陆徵鸣□□未消,也不想放过他:“你不想再……”
“呼……”
明睐呼吸绵长,竟然还打起了小呼噜。
“……”
—
帝宫问道峰,几个护法将军和星官围坐在偏殿,外面谨慎地套了层防护阵法,又叫千音加固了,众人才放松了些。
一个身高九尺、肌肉蓬勃的彪形大汉将自己的大刀戳在地上,首先道:“帝君定是被那魔域妖人蛊惑了!”
一阴柔的星官随之道:“本官也挺闻帝君近日新得了位美人,沉溺于温柔乡,连十三洲事务都撂下不管了。”
仙鹤小声道:“可帝君就算不沉溺于温柔乡,也不大管这些俗物吧?”
这些多是在座的各位护法和星官在做。
彪形大汉粗声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美人是魔域或冥界歹人已证据确凿,可帝君仍留着他,咱们不能看着帝君受害!”
另一摇着扇子的星官摇头道:“就算是魔域中人,也无人伤的了帝君,别忘了,帝君可是当今修真界唯一的神族,是受天道庇佑的,如今这天地间,无人能与他抗衡。”
那阴柔的星官道:“话说这么说,可千年一次的兽潮就要来了,修真界还仰仗帝君出手,若是帝君这时候遭了那魔族暗算,可如何是好?”
“帝君自有分寸。”仙鹤反驳,“况且眼下帝君对那少年喜欢的很,谁敢动他?”
彪形大汉将刀重重往地上一磕:“别废话了,你们想不想帝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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