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这句话,那是半点面子也不给秦京茹。

屋里的人都露出惊异的目光!

秦京茹觉得威信受到挑衅,气炸了,腾一下从椅子站起来!

“杨帆,你无故旷工,我扣你十天的工分!”

“你有什么资格?”杨帆淡笑道。

秦京茹多少还是过几天学的,还会道德绑架:

“这两年在闹饥荒,种了地没什么收成,已经饿死了多少人,还不够唤醒你的良知么?”

“这样的年头,我们更应该努力,团结,合作,把地伺候好,这样明年才有吃的!”

“你却在开春最重要的时候旷工?扣你十天工分,是你脱离集体的惩罚,你还敢有意见?”

杨帆摇头失笑。

在原主的记忆里,有着关于工分的概念。

一个壮劳力,在生产队里干一天活,赚10工分。

到秋之后,生产队卖了粮,用这个收成的钱,除以队里所有人的工分。

就是每1个工分对应的价钱。

年头好的时候,一个壮劳力一年能得到200-300块钱。

这两年天灾大旱,再加土匪作乱,粮食大幅度减产,原主去年才拿到12块钱。

旷工一天,本该是扣2天的工分。

秦京茹扣杨帆10天的工分,多少是带着点个人恩怨在里面。

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年代,政冶立场是很重要的,杨帆不想摆烂,暂时还不愿脱离生产队。

“行,你扣吧,我同意。”

秦京茹立刻感觉到报仇之后的爽感,变本加厉道:

“你的救济粮也别领了,无故旷工,不配吃集体的救济。”

“你昨天不是还包饺子了么,也不想着分给别人一点?你心里还有这个集体了么?”

秦京茹越说越爽,正要再说几句教育杨帆的话。

却听杨帆忽然笑眯眯的说道:“你为集体着想,光棍老吴头今年58岁了,也没个一男半女,你给生一个啊。”

“赵二他老妈瘫在炕很多年了没人照顾,你倒是把她接你家来养啊。”

“何老拐半身不遂,拉完屎自己都擦不了屁屁,你去帮他擦啊。”

“你心怀集体,这种事当仁不让啊!”

屋里的村民发出哄堂大笑!

光棍老吴头脸都臊红了,显露出几分扭捏的样子,“小孩子别瞎说,秦京茹和我俩差着辈分呢!”

秦京茹气的脑瓜子嗡嗡的,在靠山村五队里,她何曾受过这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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