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吉川裕美做掉当然不可能。
法治社会的威严可不是能随意践踏的。
即便是这种明摆着说老实人吃她家大米了,也只能说人家道德底线灵活到了太平洋。
源赖光本来还可以的心情顿时有些阴云。
虽然吉川裕美这件事是原身的锅,但现在自己进入了这具身体,当然不可能跟自己撇得清楚。
自己本来就打算把这种畸形关系扔掉,顺带再报复一下对方这些年给原身的委屈。
但现在看来只单单是违背承诺人间消失好像有点太轻了?
老实人被吊了好几年也就算了。
老实人就非得活该给你接盘养孩子是吧。
老实人是不是还得跪下磕头你给自己接盘的大方?
源赖光面色阴沉的坐在垫子上。
计划是管理活动的首要职能,而没有计划的行动是无序的。
做任何事之前要有周密的计划,更何况还是要报复别人这件事。
要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出发,如何才能保全自身去经济有效的实现目标,而不是头脑发热的直接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战略性计划是需要进行反复斟酌和考虑的。
暂且把报复计划压了下去。
源赖光又开始研究起来这个模拟器。
“傲慢之罪?按照七大罪的方式来划分吗?看来是和之前玩的游戏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个逆转好感度获得奖励是之前没有的,还能用来抽奖也和游戏不一样,而且这个罪恶的程度貌似也是分有等级的。”
“看来还是和自己之前玩的游戏有一定出入。”
源赖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周多了,也逐渐了解到这个世界是个平行世界,大多数东西和之前的世界基本没有变化。
但自己本来的痕迹却是全无,他曾经尝试过拨打国际长途。
结果亲人朋友的号码要么是空号,要么就是全然不认识的人,可以说自己一切的痕迹就像是被抹除了。
否则他也不可能逐渐安心的待在京都,恐怕早就打算着怎么回国找家了。
就算到时候跟亲人解释肯定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但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安然的忘掉过去,接受这具身体的一切生活下去。
所以说,源赖光只能接受,还要去主动迎合。
就像人喝多了还能发泄下情绪,就醒了就得思考怎么解决问题,毕竟人怎么也是有限理性的动物。
而且他也要弄清楚跟自己一起过来的这个东西。
前世源赖光虽然是个管理系学生,平时为人对事也比较正常严肃。
基本上朋友的家长见了也会说这孩子很成熟,比同龄人更懂人情世故,正经又不失与人交往的灵活。
但谁能想到他这个“正经人”经常大晚上玩游戏通宵呢?
以至于他后来认识的朋友知道了他这个癖好后,都有种人设崩塌的感觉由心而生,但他自己倒是觉得这没什么问题。
人的心底都是藏着另外一面的。
源赖光完全可以用管理学家沙因的“复杂人”假设来解释,人们的需要与潜在欲望是多种多样的,而且这些需要的模式也是随着年龄与发展阶段的变迁而不断变化的。
那我这个正经人偶尔玩一下游戏也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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