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卫兵们看守!”梅里昂觉得好奇心爆棚,“那是因为男人们都想一起去参加女人们的节日吗?”
“我们当然都非常地想去参加啊。谁不想跟整座城市那些漂亮的女人们一起狂欢呢,而是还是一整晚都能跟她们呆在一起;只是那里既有卫兵看守,那座山也实在是陡峭,通道被把守住,其它人根本就上不去而已。”
总管眉飞色舞地说,“然后,她们会在山顶上狂欢一天一夜,远远地,晚上还能听到她们有的人在弹琴,有的人在唱歌;一直庆祝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阳出来,她们才会成群结队地又从山上下来,一个个都喝得醉熏熏的,东倒西歪地被家里人接回去。但她们在那天在山上做什么,怎么庆祝的节日,那就是她们之间的秘密。”
“在卡布尔还有这么稀奇的节日?”
“是啊。她们可能会非常开心地告诉你,要去过节了,但不会跟你说,她们想怎么过;而这也是男人们谈论的禁区,公开讨论或向女人们打听,是会被法庭宣判为‘有罪’的;如果在卡布尔的男人不想进监狱坐牢地话,我们就不要谈论这个话题,你也不要跟其它的男人讨论。”
总管笑道,“全城女人们的这个狂欢日,每年只过一次,就是在十月份;它跟每年四月份,卡布尔城的斋月节相对应,斋月是卡布尔城所有人的节日,那个是公开的,不仅是男人们的节日,也是女人们的节日,包括你们奴隶都一样的过节,斗兽场和豪华浴室都按照法典,禁止营业。”
“原来是这样!”
“相比整个刻板又保守的辛帕森大陆,卡布尔的人比较自由散漫、也懂得团结和协作,人们所受的艺术熏陶相对较高;所以,在这座卡布尔城,品行和能力才是身份的标配,不取决于出生是贵族、平民,还是奴隶,也不取决于他们各自的性别。”总管笑笑,“可能你此前也听说过,我也是奴隶出生。”
“我确实是有听说过。”
“我是在辛帕森大陆做生意破产后,被卖到卡布尔城来当奴隶的;十几年前,巴奈尔接管斗兽场的时候,我原来的奴隶主知道我有点管理才能,给予了我自由,让我来斗兽场帮助巴奈尔管理斗兽场。”
“噢。”
“所以只要你在斗兽场能连胜50场,就一定会获得自由——这是卡布尔斗兽场在200多年前创办时,就定下的规则;就算是你的奴隶主巴奈尔再心疼,再舍不得你这棵‘摇钱树’,卡布尔城的人也一定会裁定你自由的;虽然那确实很难,此前没人能做到过。”
“你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斗兽场上,获得自由的奴隶角斗士,我们都这么看。”主管笑着拍拍梅里昂的肩膀,“不过,在那之前,巴奈尔肯定会把你赚钱的价值发挥得淋漓精致的!”
在进入卡布尔斗兽场时。
总管再次向梅里昂叮嘱道:“你不要向其它任何人透露,你在剧院中,可能从她那听到的任何消息。”
“也不要跟身边的角斗士们讨论,下周那个女人们盛大又‘神秘’的节日;只是到时候,那一天斗兽场的看台上,坐着的都是男性观众们而已。”
“好的。那一天斗兽场上的观众们还会很多吗?”
“多,跟平时一样。全城的自由民男人们,当天要么就是涌向了斗兽场,要么就是涌进了豪华浴室,还有的涌进了剧场,酒馆等,反正是在家里也不用尽做丈夫,或者是做女人们的父亲,或者是儿子们的义务了嘛;其实是整个卡布尔城仍然在过节,只是女性自由民们聚在了一起,而男性自由民们分散了而已。”
“看台上,只有男性观众们。”总管笑笑,“那天,将会是个卡布尔斗兽场,真正的‘死亡角斗日’,你到时也不要太惊讶。”
“我可以想象得到。”
斗兽场内。
梅里昂看看太阳的位置,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多。
但是不到两点的样子。
他在两名看守的押送下,直接去了新手训练场,那低矮的院子里。
院子里,“牛皮沙袋阵”已经被“雄狮奥武多”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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