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结夜内心骤然紧缩,手掌心能量缓缓聚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人的低语,声音温和。

“抱歉没有打招呼就进来了,看你谁的太香就没叫醒你。”

一个纵步滑向前方后迅速转身,金结夜左手具现骨,身前空气开始变得炙热扭曲,燃烧的黑炎化为利剑。

伸出右手握住这把黑炎剑,金结夜做好了战斗姿态。

与此同时,锁住的卧室门中心闪耀着雪白的光芒,片刻之后一个女孩的身影显露在金结夜身旁,耀眼的白色长发微微飞扬。

白感应到了金结夜做出战斗的气息穿门而来,留下厨房里做到了一半的早餐。

“请不要激动,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温和的女声继续响起,窗帘向两边缓缓移开,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拉动。

窗户突然朝外打开,略微潮湿寒冷的空气传来,外面还在下着小雨。

一个女人的身影显露出来。

她坐在窗台边缘上看着金结夜和白温柔的微笑着,黑色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肩膀上,长着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就像那种在江南烟雨中打着伞站在桥边的美人。

穿着略微有些仿古设计的衣服,悬在窗沿的双腿在微微晃动,那双绣着凤凰的布鞋色彩有些尖锐,和她整体温婉内敛的气质有些矛盾。

她举起双手在头两侧,似乎在表示自己没有战斗的意思和威胁,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在往下滴落雨水,整个人都很潮湿。

她湿透的衣服也在滴水,窗台边缘的水迹已经快蔓延到了地面。

金结夜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女子的双眼,手上的黑炎剑的火焰仿佛在呼吸一般,一会变长一会缩短。

她表现的有多温婉,金结夜心里就有多警惕。

脑海中浮现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温柔女人在昨晚进到自己家,全身淋湿的她一步一步走到自己床边,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表情看着睡得香甜无比一无所知的自己。

如果那个时候她对我动手,或许我现在已经死了。

这对金结夜来说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他引以为傲的灵感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女人,这对他内心的防线几乎是毁灭性的攻击,因为自己最引以为豪的东西没有作用。

就像某次世界大战一个以浪漫著名的国家那条他们引以为傲的防线在闪电战前毫无作用后,这个国家迅速就崩溃丧失了作战意志一样。

“实在不好意思,弄湿了你的阳台,因为某些原因我没有办法遮蔽雨水,然后我本身水也很多我是来送信和通知你消息的。”女人把手伸进了自己的领口。

金结夜一瞬间觉得对方似乎在开车,但是又好像没开,因为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温婉正经,这让他反而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内心不健康。

白看着女人伸手向领口掏着什么东西,目光默默的看向了自己的胸前,随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输了输了,简直是碾压我的级别呢

女人伸手在领口内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个信封,随后又掏出了一副眼镜戴上仔细的看了看信封上写的字。

为什么眼镜会放在那个位置?难道你那里的作用类似于某蓝色猫形机器人的那只口袋吗?

金结夜嘴角抽动,而且那副眼镜只有一半边,很像某种特定作用的眼镜。

我再次怀疑这个女人在搞涩暗示,并且我有证据,这绝对不是因为我思想不健康了!

女人似乎确认好了信封的字是对的,微微一笑以后拿掉了眼镜,轻轻一挥手。

那封信慢悠悠的飘到了金结夜眼前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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