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一颗黑痣的差役,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李捕头:“李头,我的威望不足啊,我怕是做不了这个中间人,办不成事啊。”

李捕头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拧在了一块:“你办不成,我就能办成了?我威望就足了?你不乐意就别再多嘴。”

“这事就这样吧,等那脏东西什么时候招惹到微辛伯府上,微辛伯自然会找‘大师’处理的。”

“不同人对不同事,咱们都怕被那些‘大师’坑,微辛伯可不怕,人家双方关系深着呢。”

“对微辛伯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鼻子上一颗黑痣的差役还想出手,李捕头已经站起身来,拂袖而走:“巡街去,跟那些个泥腿子要些土特产,解解气。”

.........

时间转眼间已过了三日。

凌晨。

梁越漂浮在死胡同的角落,望向渐亮的天际。

他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朝廷的腐朽,还是这座县城官府的黑暗。

竟然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什么能人异士干涉他的这桩怪谈。

本来按照他的设想,宁远县城多少会有些动作,结果发现是他想多了。

不过,这对于他而言自然是好事。

这些天整座宁远县城的民众,基本都丧失了夜生活,在当地官府没有任何应对措施的情况下,怪谈所带来的恐惧,愈发强烈。

梁越的力量被不断强化,已经可以分出一百三十一个虚体分身出来。

“再缓一缓,既然他们没有任何措施来针对我,那我不妨再安心发育一阵。”

本来,梁越打算,若是有能人异士开始干涉‘男人的恐惧’这桩怪谈。

那他就在分出一百个虚体分身的时候,进行下一桩怪谈的塑造,拿微辛伯府试刀。

但现在如此好的发育环境,他也不着急了。

........

典雅的房间内,摆放着各种古画珍玩,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宁远县令韩自立端坐在太师椅上,端着茶盏,慢慢悠悠的出声:

“微辛伯那边依旧安然无恙吗?”

旁边垂手而立的老者,连忙点头:“是,老爷,没有任何动静。”

韩自立将茶盏放回手边的木桌上,语气很是平淡:“你说,这脏东西骚扰全城百姓,唯独不动微辛伯府和咱们官府,是不是有了神智啊。”

“众所周知,那些脏东西没有神智,出现后凭借生前执念,只会记得仇家。”

“而寻完仇后,生前的执念便会消失,成为邪祟,只知道滥杀无辜......这个脏东西可不一般啊。”

老者舔了舔嘴唇:“老爷,可能性很大。”

“虽然以前从未听闻过,但是那些脏东西诡异的很,出现个什么特殊的,也是极有可能的。”

韩自立从果盘捏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那些遭死的‘大师’,也知道这件事了吧?还是无动于衷吗?这是等着本官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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