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大师,那?我去敲门问问?还是直奔县衙去?”
一个青衣女子看向甄大师。
甄大师紧了紧身上的黑色斗篷,花白的胡须抖动了一下:
“叶大师你去敲门询问百姓,其他的大师便随我前去县衙探查吧。”
“叶大师,你问清楚情况之后,便前去县衙汇合。”
青衣女子闻言轻轻一颔首:“是,甄大师。”
甄大师不再多言,朝着县衙赶去。
“这还是什么县衙?连个差役都瞧不到?”
来到县衙前,甄大师惊讶的发现,县衙竟然破落的不成样子,连县衙的门都变成了好几瓣。
举目四望,更是一个人都瞧不到,地上到处都是落叶,一看就是许久没人打扫的缘故。
迈步走进县衙之中,甄大师闭上眼睛:“这里也没有什么脏东西的气息,且先等着叶大师的消息。”
........
叶大师走到一处民房前,轻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很快,里面便传来了低沉的压抑惊呼。
“劳烦开一下门,我是州城派遣来的‘镇守大师’,前来调查宁远县城的状况。”
里面慢慢响起脚步声,似乎在透过门缝观察她。
半响,房门终于打开,是一个满脸恐惧,畏畏缩缩的青年。
叶大师展颜一笑,极富亲和力:“你不用怕,我是州城来的‘大师’,且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宁远县城这些日子所有发生的事情。”
“譬如,为何这里会白日家家闭户?”
听到叶大师的问话,青年畏畏缩缩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叶大师再三安慰,这才稳定下来情绪,开始言说这段日子宁远县城发生的事情:
“事情起始于深夜敲门的脏东西.......那脏东西极其可怕,只要有人深夜行那男女之事,必定便会遭遇那脏东西敲门,就仿佛是无处不在,一直在监视全城一般。”
听到这里,叶大师下意识一皱眉头:
“还有这种脏东西?简直闻所未闻,这里镇守的‘大师’呢?斗不过那脏东西吗?也没见他们上报郡守求援,难不成直接被那脏东西全杀了不成?”
这青年立刻摇了摇头:“还请‘大师’听我说完。”
叶大师轻轻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好,我不打断你了,你说。”
这青年点了点头,继续诉说:“这宁远县城的‘大师’,不收钱不做事啊,偏又微辛伯府和县令没遭到那脏东西的骚扰,那些‘大师’就更不管了。”
“后来,过了好几日,县衙的捕头组织城内百姓捐赠‘除邪金’,凑给那些‘大师’,好让他们做事。”
叶大师眉头一阵突突,额头青筋直冒。
她如此年轻便成为州城的镇守大师,自然是心气极高,正义感爆棚,哪里听得了这种‘大师’的事迹?
好在她信守诺言,倒是硬生生忍住,没有去打扰这青年说话。
青年瞧了一眼叶大师的脸色,继续说道:“结果,就在凑够‘除邪金’的当天晚上,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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