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凤夕颜对夜君辞有防备之心,顾朝锦才安心了许多。
又寒暄几句后,他便暂和凤夕颜告别了。
出去,他轻将房门带上,便看见了房门外那瓶刚放下的药。
顿时猜出,是夜君辞来过。
顾朝锦拿起那枚精致的药瓶,打开瓶盖,玉骨花的清香扑面而来。
无毒。
他百思不得其解:“夜君辞,你究竟为何要缠着夕颜?”
魔头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人好的,付出一分,往往会讨回百倍。
所以,夜君辞越是这样对夕颜,他反而越担心。
顾朝锦面不改色,将手中的药瓶捏成粉碎,才安然离开了。
房间里,啾啾围着凤夕颜飞来飞去,急得团团转:“啾啾,啾啾……”
凤夕颜知道它在担心自己,便道:“我没事的,刚刚都是装的,别担心。”
啾啾这才松了口气。
“而且吧,以前我的确对酒过敏,但是现在……”但自从换了这幅身躯后,她就没有再对酒过敏了。
也算是少了个软肋吧。
“你知道吗,啾啾,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酒过敏的时候,还是在上界。”
那时,她跟白衣少年一起被困在秘境,不慎饮酒后她高烧不退,命悬一线。
然后,少年用雪灵草、玉骨花、灵叶、妖兽内丹研磨成粉,与普通退烧丹混合在一起,喂她服下后便缓解了症状。
她还记得,玉骨花需鲜血催生,少年就割破了他自己的手掌,放了许多血,才得来解药。
后来,他掌心的伤是她包扎的。
嗯……这些细节她竟然还记得,可少年长什么样子,甚至叫什么名字她都不记得了。
说来,还真有点玄幻。
凤夕颜摸了摸啾啾的脑袋,百无聊赖道:“不知我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遇到他。”
如果此生再不相见,那只能说明,他们实在是有缘无分吧。
罢了。
她不该再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了。
……
经历过一场浩劫后,轩夜国皇宫已成废墟,惨不忍睹。
破损的大殿中,轩辕雪俯在皇后的尸体上痛哭:“母后,母后!”
皇宫被屠母后身亡,父皇和几个皇弟皇兄都受了伤,这样的打击,如同五雷轰顶。
大臣们都让她节哀,可她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凤夕颜!”她望着苍穹,恶狠狠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如果不是凤夕颜把皇宫搅的一团乱,皇宫也不会疏忽大意,让魔族趁虚而入。
再没准,凤夕颜跟魔族就是一伙的。
总之,那个贱婢就是帮凶!
“凤夕颜,今日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轩辕雪满眼、满心全是仇恨。
魔族的仇她终其一生也会讨回来,而凤夕颜,她也不惜一切代价要杀!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
又是清晨,阳光和煦。
在床上打坐的凤夕颜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浑身筋骨舒展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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