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行人远去。城门口渐渐恢复了平常的秩序。只是有些人看张隐的眼神带着钦佩以及隐隐的惋惜。之前排在张隐一行人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走过来,压低了声音对张隐说道:“年轻人,真是无知者无畏啊!你知道你刚才招惹的是谁吗?恐怕你今后在聚贤城都怕是无法立足了哟!”
张隐好奇的问道:“大叔,我还真不知道这个刁蛮的丫头是何许人也。想来我也是经常混迹这里的熟客了。怎么从来没见过城主府有过这么一号人物?”
见张隐询问,中年男人看了看四周,继续压低声音说道:“也难怪你不知道。聚贤城王城主威名赫赫,他有一儿一女。儿子王瑾在文渊书院里学习,女儿嘛,就是刚才你见到的这位了……她叫王思芸,是城主的掌上明珠,今年也才十六岁。据说十二岁那年跟着一位高人去往北方诸国历练,这才回来没多久,说是为了赶上今年书院的入学考试。”
“原来是这样……”张隐沉吟道。
见张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中年男子继续说道:“你呀,可不要小看她。传闻她天赋异禀,被高人看中带走历练。在家里也是被城主百般疼爱,别说城主府里,就是整个聚贤城,也没有人敢惹这个小祖宗哦!本来你得罪了她最多吃点苦头罢了。可你出手如此之重,这算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扫了城主府的颜面,怕不是简单吃点苦头就能作罢的。我劝你办完事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大叔,谢谢您提醒。我心里有数了。”张隐抱拳谢道。
“原来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魔女。听她刚才的话,跟小财神也有些交情。看来我得去打听一下了。能不起冲突自然是最好……”张隐正想着,一行人办好手续进了聚贤城。
走了一阵,来到中央十字大街,张隐勒住马对苗玲玲说道:“玲玲,你也看到刚才的事情。我打算去找朋友打听一下情况,看有没有办法化解一下。我怕是不能陪你一起办事了。采购的事情只能麻烦你了……”
听到张隐这么说,苗玲玲一脸担忧的说道:“哥,没事!你在城里朋友多。你去吧。客栈这边的事情教给我就好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办完事就先回去。跟我爹打个招呼,就说我在城里见几个朋友。不要让他老人家担心,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能告诉他!我这边晚点自己回去。”张隐说道。
和苗玲玲几人嘱咐了几句,张隐索性也不骑马了,把马交给了苗玲玲,自己一个人朝城东的聚贤钱庄走去。这一大早,钱庄的生意就不少,进进出出的人是络绎不绝。张隐也不停留,直接走了进去,随便拉住个伙计问道:“伙计,你家少东家在吗?跟他说张隐来找他有事。”
这伙计显然是认识张隐,赶紧抱拳作揖,“原来是张公子,少东家一大早就来了。等我通秉一声,您在这里稍等。”说着,伙计向钱庄里走去。
没过多久,只见一人笑着来到张隐面前,不由分说就拉住张隐的手,拍着他的肩膀,一副久别重逢的样子。“张隐!这真是喜鹊叫门,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让我们钱庄可是蓬荜生辉啊!哈哈哈哈!”这人年纪不大,和张隐相仿,可能是营养太好,整个人白白胖胖,皮肤极好,一双小眼睛笑眯眯的,让人一看就喜庆的那种。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衣服,俨然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听到对面这个胖子这么说,张隐抬手一巴掌就拍在对方脑袋上,“小财神,你是早上吃顶了吗?跟我这儿还假惺惺的客套上了。是不是皮子痒痒了?”
被张隐这么一拍,小胖子顿时像换了个人一样,满脸堆笑的说道:“哎呀,老弟啊。这不是客气客气嘛。你看我这每天被我爹逼着做事,竟学些场面上的东西了。这都说习惯了不是。嘿嘿。”
原来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子正是聚贤城最大的钱庄“聚贤钱庄”的少东家钱浩峥,人送绰号“小财神”。小财神的爹,钱庄的老板钱岳和张隐的父亲张天戮关系匪浅,张家老店自然也和钱庄有业务往来。所以这两个小子经常混在一起,妥妥的狐朋狗友。由于小财神家里的关系,张隐跟着他从和聚贤城里各大富商权贵的二代们混的不错,再加上他洒脱仗义的性格,带着这帮二世祖们在城里城外没少闯祸,偏偏他还把这些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让这些家伙颇为钦佩他。每次来城里,张隐都少不了找几个朋友聚上一番。
“行了,不跟你瞎扯。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找你有点正事儿。”张隐正色说道。
“正事儿?嗯……那我安排一下,咱俩去聚贤楼聊。看这个时间,怕是竹竿儿已经在那里喝茶听曲儿了!咱们过去找他一起!”小财神说罢,跟钱庄这边交代了几句,拉上张隐两人就直奔聚贤楼而去。
聚贤楼是城里最大的酒楼,就坐落在中央十字大街的东南角,占地范围很广,最厉害的是这酒楼从来不打烊,全天营业。所以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这里从来都是一番热闹的景象。
一来到聚贤楼,小财神熟门熟路的找了个伙计问道:“哎,伙计。李家的那个竹竿儿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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