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鸣并没有过多的在港口停留,在观察了下船上的留守之后,就回家了。

第二天,陈江涛答应的人送了过来,看着几十个留学归来的人,随口问了个人:

“叫什么,学的什么?哪个学校毕业的?”

“王伟,伦敦大学,药学。”王伟答道。

“进去里面,左转。”刘一鸣道。

下一个很自觉。

“许辉,爱丁堡大学毕业,学的化学。”一个颜值略帅的高个子说道。

“嗯?”刘一鸣惊讶到,虽然知道这些人都是挑选出来的留学生,但是还是感到惊讶,这个年代,华人大学生比熊猫都稀少。

“里面左拐,先坐一会儿。”

接下来挑挑拣拣,有四十多人一半多学的理工科,但是化学的就两个,另一个是在法国留学的杨文伟,是杨家主的堂弟。

医药学的有七个,只有三个是药学生,不过这个时代医药不分家。

另外有十五个理工科学习矿业,机械,造船,还有两个是组队学习军工的。

剩下二十人学的文科,牛津剑桥的都有六七个。

刘一鸣把人分成几组,将反应方程式给他们,让我们先熟悉,顺便让懂化学的教教不懂的,也不需要理解透彻,暂时能够帮忙就行!

就这样,刘一鸣让他们自己学习,一边催促玻璃铺子和铁匠铺,三天后,第一批八套小型蒸馏装置和两套50年代土法硫磺制取硫酸的设备制作完成,刘一鸣便安排试着生产。

“一定要小心,做好防护,做好密闭,慢一点就慢一点,不允许出差错,这里面的东西,是有毒的!”刘一鸣一个一个叮嘱他们。

但是还是不放心,便用刚提炼出的一丢丢氯气做了一次实验,看见挣扎的山羊,刘一鸣说道。

“这东西是魔鬼,但是只有魔鬼能救我们!”

这三天,刘一鸣每天都在港口的酒馆上坐着,观察英吉利水兵,负责给英吉利军舰提供补给的商家也是华人,全被换成了那一批和英吉利水兵套近乎的人。

在金钱和白兰地的双重作用下,刘一鸣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和往常一样的早晨,太阳刚刚从海平面冒头,查尔斯少尉便下船,这几天查尔斯收获颇丰,土人的金面具,东方的古董瓷器,都会是很好的收藏品。

查尔斯,伯爵之子,刚刚从军,以伯爵之子的身份,进来就是军官,在远东呆了一年,此次随蛮横号巡游一次殖民地,之后就要回到英吉利,进入格林威治海军学院。再出来,就是少校了。

查尔斯如同前几天一样,先去酒吧点了一杯最好的朗姆酒,然后等待当地人和他交易。

“你好查尔斯先生。”刘一鸣等的就是这个人,贵族才会考虑政治。

“我想我并不认识你,先生。”查尔斯把‘先生’这个词咬的很重。

“把我珍藏的那瓶苏格兰威士忌开了,给查尔斯先生品一品。”刘一鸣向酒馆伙计说道。

“这是三年前,我的父亲托一个英国商人运来的,每一瓶花了500英镑,我不太懂这个酒,查尔斯先生,还请帮我品鉴一下。另一瓶酒作为酬劳。OK?”刘一鸣转身对查尔斯说道。

“为什么不呢?”查尔斯回答道,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嗯!很棒,很纯粹的苏格兰威士忌,但是你的父亲被骗了,三年前这只值300镑。”

又一饮而尽。“不过现在,这酒值3000镑,因为这个吝啬的酒庄已经被烧了,酒庄里所有的酒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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