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生活和美,得父母支持也不用背负房贷,复式套房住着。收入也算喜人,即便原本最大的遗憾——孩子,也在两年前得以斩获了,而且即将收获二胎。

简直是羡煞旁人的人生赢家。

唯一不好的是,从上个月开始,总是莫名其妙的睡不好,关键是孩子也睡不好,总是半夜惊醒。

也不是没有迷信过,但是作为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士,他确认他买的这个小区是拆迁区不是什么坟地,建造过程中也没听说死过人,而且也是住了好多年都相安无事的啊。

看过医生,吃过药,也没多少好转,搞得一家老小都精神萎靡不振。

甚至为了好睡点,过着半日夜颠倒的生活。

也曾外出住过,去拜过菩萨,似乎也没啥效果,久了不禁让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都疑神疑鬼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这辈子也没做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儿啊。

两口子鸡都不敢杀的,总不会背上什么深重罪孽吧;两口子天天老老实实两点一线,没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啊!

非常之郁闷啊!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平安夜,反正大家都睡不着,干脆一家老小逛一下,逛累了总能多睡一会儿的。

然后,逛着逛着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买了玫瑰,也买了孩子坚持要要的平安符,孩子嘛,总是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就当图个好兆头,反正也不贵。

当然,孩子坚持要抱着平安符睡觉这种小事儿是能够满足的,大不了等他睡着了再偷偷地拿走就是了,劣质印刷的东西始终不宜贴身,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一觉就睡到了早上七点,要不是父母敲门来帮忙带孙子,都差点上班迟到了。

一开始谁都没在意什么,还以为是太累了的缘故,毕竟接下来三天都还睡得不错,几个月来还第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但是这个效果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晚上再次从睡眠中惊醒,孩子的哭声也多次响起;其实也没感觉什么,就是心理毛躁而已,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第五天如是,直到周末才无意中发现孩子手中的平安符已经变模糊不清了,孩子都已经不愿要了。

久哄不停的情况下,才想起无意中丢弃在储物柜中的另外两个平安符,一看发现也有些微的变色,虽然吐槽了一下印刷质量,但是好歹成功的安慰住了哭闹不休的孩子。

当晚又是一场好觉,只是留下了另一个画面变得一塌糊涂的平安符。

接下来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然后是第三个平安符,这下子想不信邪都不行了。

于是,他买了一堆相似的平安符,但却没有产生丝毫效果,既不安睡也不变化,唯有一点点压皱而已,儿子也丝毫不喜欢。

虽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架不住父母一套套理念与事实的灌输啊!

他就只好每天在步行街游荡了,试图再次碰到丁凯谦这位小高人了,这还是结婚好几年来他第一次不准时归家呢。

这一晃就是半个月,连个鬼影都没找到,你说郁闷不郁闷;更郁闷的事情是,长期闲逛的后果是结实了一个朋友,一问还是同一小区的,再一问还是同一个目的,你说巧不巧。

唯一不巧的是,丁凯谦课业繁重,也认为不可能那么快有结果,步行街离得又有点远,加之元旦回了趟老家等等因素,也就是压根儿没去那里。

“他干了什么坏事儿?骗钱?偷?”虽然监控画面看起来有点模糊,但是王祥明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小子,那个平安夜挣钱的小子,主要是太熟了,熟得恨不得吃了他,想想头还隐隐作痛。

“不是,不是,我们就是找他有点事儿!你知道他在哪儿不?”缪伟雄和他的隔了几栋楼的邻居连忙否认道,这玩笑可开不得,人家本来也没做什么坏事,何况是自己求人呢。

“确定?那你们找他干什么?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王祥明恨恨的说,哪怕是监控视频模糊的截图,他都能看出他的坏来,全班上下也就只有这家伙敢于嘲讽自己,敢于报复自己。

“你才不是好东西!”同行的谢婉琪怒目而向,青春的小圆脸配上活力十足的精神头,怎么看都有一种少女特有的美感,可惜王祥明丝毫不感兴趣,他们太熟了,熟到有心理阴影了。

“他是我们的同学,你们有什么事儿找他!”看着对方不像是找麻烦的。

“就是,就是,就是想买点东西!”两个大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我孩子很喜欢他做的手工,上次买的那个坏了一个劲儿哭,怎么哄都不听,就想看看他还有没有?”

缪伟雄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却不知这却更引起了谢婉琪的怀疑。

当初搞活动,能帮忙把星星折成麻团的人会什么手工,打架啊!就他那身板,行吗?这些年都没见他玩过什么手工玩意儿,至今削个铅笔还向山丘一般起伏呢?会啥手工?

“能不能告诉一下他的地址?”

“呃,我们也不知道他家的地址,不然我问问吧!”虽然疑惑,但确实这俩不像坏人,她还是决定问问当事人。

顺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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