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这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一位犯人忍不住问壮汉,壮汉名叫唐熊,在这间牢房里话语权很重。
唐熊嘿嘿一笑:“让这小子蹦跶,待会没力气了,也就不闹腾了,大爷快活起来也更有滋味。”
那名犯人立即会意,两人对视一眼,嘿嘿一笑。
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眠做了几组后累的气喘吁吁,他坐回墙角的破席子上。
而这时唐熊猛地站起来朝着江眠走去,周围的犯人早已见怪不怪,大狱里连只母蚊子都飞不进来,这种事也算常见,要怪就怪这新来的长得实在俏,细皮嫩肉的,也就怪不得别人拿他开刀。
江眠看着眼前的壮汉,没有言语。
“小子,一会可别乱动,让大爷舒服了以后这间房里没人找你的事。”唐熊咽了口唾沫,一双大手就朝着江眠抓来。
江眠在两人出声时就明白了唐熊的意思,以前只是听过没想到牢里还真有这样的人。
砰的一声。
唐熊被江眠一拳轰到面门,身体后退打了几个摆子,晕晕乎乎的好不容易才站稳,几颗黄牙伴着血沫被他碎出。
“这小子莫非真杀过人?”唐熊呲牙裂嘴,他嘶吼一声:“都别他妈看戏了,给我废了这小子。”
十几个犯人起身向江眠压去。
啪!啪!啪!
江眠来者不拒,一拳一个,这种杂鱼早已不是他的对手,他使出十分力气,一拳放倒这些犯人后,剧烈的痛感让这些犯人暂时站不起来,满地的哀嚎声。
唐熊此时早已一脸惊恐,他恨不得抽自己三个大嘴巴子,怎么招惹到这么一个煞星。
“大哥.......不......大爷,小,小的刚有眼......”
砰!没等唐熊说完江眠就一脚将他踢开。
“干什么呢!”狱卒听到声音才慢悠悠赶来,牢里欺负新人是常有的事,狱卒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
几位狱卒往里一看。
牢房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犯人,而那个下午才进来的少年站在人堆里。
“娘咧,来了个硬茬子。快,快去叫头儿。”一位年纪稍大的狱卒拍拍旁边的肩膀,那狱卒小跑离去。
“天杀的犯人,在牢里还不安生,想吃板子了不成?”老狱卒中气十足的厉声喝道。
江眠冷笑道:“是这帮人要寻我开心,小子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谁想得这些人这般不禁打。”
“大胆!还敢狡辩!
正说着一个中年人来到,狱卒们见到他忙不迭行礼:“大人。”
中年人身材并不多么高大,面容不是很漂亮但很白,胡须修剪的干净,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不像是狱吏更像是大世家的后人。
他正是城南大狱的狱掾曹典。
曹典看向牢房,他的面色始终不变,嘴角噙着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是落拓随和。
曹典自上到下仔细打量了江眠一番后,对着旁边的狱卒开口:“把他带到天子号甲房。”
狱卒们一听互相对视一眼,那地方......
曹典却没说什么径直离去。
唐熊躺在地上听得清楚,心里一喜,天字号甲房是城南大狱很特殊的一处牢房,进去的犯人隔天就会被抬出来,死状凄惨,据说里面关了一位吸人血的妖邪。
江眠被狱卒们押到天字号甲房门口,古代的牢门大多都是木制的栅栏,这处牢房却是用生铁浇筑,严丝合缝,只在上方留了个小窗。
狱卒用三道钥匙方才打开这道铁门,他被身后的狱卒使劲一推,就进了牢房。
咔嚓一声后,铁门又被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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