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贤志从信封中抽出信纸看了一下,露出吃惊的神情,看着曹老爷子问:“黑虎帮绑架了曹公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曹老爷子对朱师爷说:“你跟寒老板说一下。”

朱师爷面红耳赤,“详细情况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曹会长跟陈老板有过节,不知道为啥黑虎帮把曹会长绑票了。”

“照朱师爷的说法,是陈霖桐让黑虎帮绑架的曹会长?”

朱师爷着急地摆着手,“不,不是……”

“那你们应该去报官啊,陈霖桐这是通匪啊。”

“混账,话都说不清楚!”

曹百川怒斥了朱师爷一声,随即对寒贤志说,“是犬子先对陈公子不敬,才导致被黑虎帮绑票。”

寒贤志把书信放在桌上,看着曹老爷子问:“不知道曹老爷来找在下有何吩咐?”

曹老爷子恭敬地说:“吩咐不敢,听闻寒贤弟与这位陈老板关系非同一般,想请寒贤弟给说和一下。”

寒贤志略一沉思说:“其实在下与陈霖桐非亲非故,多年前他们母子逃难到了奇卿村,见他们孤儿寡母甚是可怜,帮了他们一把,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关系非同一般,曹老爷既然说出来了,在下也不好推辞,不过有些话我想先说明白。”

“有什么话寒贤弟尽管直言。”

“以曹公子与陈霖桐的身份,他们之间的冲突是由谁引起的,我想曹老爷应该能明白。”

曹老爷子点头道:“老朽多少知道一些,犬子许多地方做得的确有些过分。”

寒贤志接着说:“多年前,陈霖桐还是个十五六的孩子,他为了开办自己的茶园,带着祖传的翡翠手镯到宝顺当铺,想把手镯当些银子,不想曹公子诬陷他的玉镯是偷来的,然后把他送进了县衙。”

曹老爷子一脸惊讶,“竟然有这种事情,老朽真的是一点都不知情。”

“是在下到县衙花了一百两银子把陈霖桐保出来的,这是他们俩的第一次冲突,后面的许多事情这位朱师爷应该比在下还清楚。”

朱师爷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地说:“我……我……”

“就在今年斗茶大会前,陈霖桐在山上为空明师父背水是被用暗箭射杀,坠落山崖,托菩萨保佑保住了性命,这是朱师爷也应该知道吧?”

朱师爷着急地说:“这件事是陈兴发所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停下。

寒贤志惊愕地问:“陈兴发不是死在牢狱里吗?他怎么会射杀阿桐?”

“反正这是与曹会长没有关系。”朱师爷低下头不敢看寒贤志和曹百川。

寒贤志摆摆手,“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我曾多次对陈霖桐讲,冤家宜解不宜结,曹老爷,希望经过这件事后,曹公子与陈霖桐能握手言和,不要再挑起冲突。”

“犬子回来后老朽一定严加斥责,以后绝对不会再与陈老板发生冲突。”

“那好,请曹老爷回去等消息,在下这就去找陈霖桐。”

“多谢寒贤弟,日后必重谢。”曹老爷子起身与寒贤志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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