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小舅?他很厉害吗?”阎解旷惊疑。

“你不知道吗?你小舅在武术圈子里名气挺大的,形意正宗,我师傅说他接不了你小舅十招。”李奎勇也疑惑。

“真的,我怎么没听我妈说过。”阎解旷奇道,仔细想想,翻找记忆,原主小时候确实听老妈提过几次,不过都被阎埠贵岔开了,之后便没了下文。

他小舅宋桂清是阎埠贵到京城两年后,从晋省老家来投奔的。那时候鬼子实行“三光”政策,原本尚算小康的宋家也难以支撑,开的武馆也解散了,饭都吃不饱,哪还有人来练武,二舅宋桂明带着一帮师兄弟上山投了八路,宋桂清则来了京城,剩下阎解旷的外公外婆和大舅宋桂山在老家守着十几亩薄田和一间铺子勉强维持生计。

阎埠贵给宋桂清在附近的机械厂找了个工作,之后又给他张罗了门亲事,在于莉嫁入老阎家之前,算是他们家在京城唯一的亲戚,跟他家关系不错,现在是六级车工,工资比阎埠贵还高。

“这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练武太花钱了。”李奎勇摇摇头道。

“或许吧!”阎解旷想想,还真有可能。俗话说“穷文富武”,练武是需要大鱼大肉补充消耗,可能还要药物滋补,花钱如流水都不为过。

李奎勇老家北河苍州,是有名的武术之乡,他师父跟他家沾亲带故,不用他交学费,其他一些药汤之类的也是收的成本价。他爸李顺发壮年病故,固然是家里人口众多,但也有这方面负担加重的原因。

阎家这条件,在阎解成参加工作前,一家六口,全指望阎埠贵50来块工资过活,也就勉强混个温饱。况且枪械时代,武功再高,一枪撂倒。在和平年代,练武不能当饭吃,顶多也就起个强身健体的作用,没什么大用不说,还费钱。就他家老爷子那万事都喜欢算计的劲儿,可不想把钱投进练武这个没什么前途的事情上。

另外,阎解旷猜测,昨晚上傻柱不敢炸刺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如果他小舅真的武艺高强,那厮也怕小舅报复。

两人说说笑笑,路上遇到其他同学,队伍不断壮大,很快就汇聚了八九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十多分钟后,就到了北新桥中学。这是一所初高中都有的全中,阎解旷的便宜二哥阎解放,二大爷的儿子刘光福都在这所中学。

学校大门两边白墙,写用油漆刷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红色大字,进了校门就是个小操场,中间竖着几个篮球架,再里面就是一栋栋教学楼。

学校的大喇叭正在播放歌曲《我的祖国》:“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到处都有明媚的风光……”

阎解旷和李奎勇先来到学校食堂,掏出书包里的铝制饭盒,饭盒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各自的名字。两人到水池边将里面的米陶洗了两遍,装好水,然后放到架在铁轨上的蒸笼里,才施施然走去教室。

这年头的学校食堂可不是打饭,而是蒸饭。食堂的工作人员等会就会将一排排四四方方的蒸笼抬到几口大锅上蒸煮。

阎解旷漫不经心的听着课,作为来自后世的大学生,初二的课程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有听俄语课的时候才稍微认真点,这主要是因为后世的时候他没有学过这门课。

课间休息的时候,阎解旷去校图书馆取出之前办好的借书卡,借了几本书,在课堂上看了起来。他准备刷书提高技能属性,他觉得这才是这个系统的正确打开方式。

中午下课铃声一响,上课时无精打采的一群人顿时精神抖擞,呼啦一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食堂。“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何况早上吃的早,这年代又没多少油水,这帮货早就饿了,以至于第四节课,肚子饿的咕咕叫,谁还有心思听课啊!

阎解旷也跟着人群来到食堂,先在蒸笼里找到自己的饭盒,然后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买菜,花了3分钱,打了份白菜炖土豆直接浇在米饭上,端回教室开吃。他也不是都吃蒸饭,有时也直接从家里带,把饭菜装在保温桶里,大家也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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