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阎解旷放松身体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娄晓娥。

对于这个四合院唯一的好人,阎解旷还是想提醒几句,让她能对这次浪潮有个清醒的认识,避免在浪潮中遭罪,也免得她以后被人一发入魂,未婚先孕,独自抚养孩子长大,还要被别人薅羊毛,替仇人养老,养大的孩子做别人的接盘侠,而且接的是差不多比他大一轮的超大盘。

“晓娥姐,来这边,我有事跟你说。”阎解旷招手。

“什么事啊?”娄晓娥看到是阎解旷,走过来笑眯眯地道。

“晓娥姐,你呢,是个好人!”阎解旷先给娄晓娥发了张好人卡:“这次浪潮风高浪急,持续时间长,你们家躲不过去,后果很严重,你们家承受不了,有门路的话赶紧出去吧!”

“出去,去哪?”娄晓娥疑惑。

“出国,或者去香江,你爸妈在外面应该有不少故旧亲朋,你赶紧回去和你爸妈商量。另外,我听说你大姐夫已经和你大姐离婚了,你也赶快和许大茂离婚,那小子不太地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会踩着你们家的尸骨上位。而且见色忘义,现在他已经和秦京茹打得火热,或许已经一起滚过床单了,你可以利用这一点和他离婚,说不定他还巴不得呢!当然离婚之前准备好后路,一旦离婚,马上就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照样可以回来。最后不要说是我说的,言尽于此,再见!”一口气说完这些,阎解旷留下娄晓娥在风中凌乱,快步离开,现阶段跟她接触是有风险的,虽然他自己年纪小,倒是不怕闲话,但保不齐被有心人利用,牵连到阎埠贵和宋桂兰身上。

娄晓娥靠在围墙上,感觉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信息量太大,她有点发蒙,思索良久,回转身往公交车站走去。

几天后,娄晓娥找到阎解旷,拿出一张房契说:“那天回去后,我把你的那番话跟我爸妈说了,他们听了之后,把我大哥和大姐都叫了回来商量,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去香江躲避,这几天都在处理这些事情,现在已经差不多了,许大茂的事情我们也调查过了,确有其事。谢谢你,这是我爸妈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其实娄晓娥他们家本身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只是内心还抱有一丝侥幸,想通过转移藏匿资产躲避过这次危机。

当娄晓娥回家转述了阎解旷这番话后,这几天他们家发动各种关系,证实了一些事情,一些娄父过去的朋友已经进去了,形势的确如阎解旷说的到了危如累卵的地步。

娄晓娥说完把那张房契递过来,阎解旷接过来一看,好家伙,是一套四合院,出手可真是大方。弹了弹手上的房契,阎解旷问:“许大茂知道这里吗?”

“这里连我都才知道,是挂在以前一个佣人名下的,他不可能知道。”

“狡兔三窟吗!我懂。那这个人现在做什么工作,这次会跟你们一起走吗?”

“他现在在群力电子厂当工人,不会跟我们走。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这个人很可靠。”娄晓娥笑道。

“那行,你先带我去看看,合意的话,这座四合院我收下了,不过,我不能白拿你们的,按市价给钱。”阎解旷正要寻摸套四合院,没想到这就送上门来了。

“不用,这房子我们也带不走,一时半刻也脱不了手,就当我们家对你冒着风险说的那番话的感谢。”娄晓娥真诚地说。

“那不行,如果你们不收钱的话,我就不要了。”阎解旷正色道。

“行,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不过说真的,你有那么多钱吗?”娄晓娥见阎解旷态度坚决,不似作伪,还以为他不知道四合院的价值,故而打趣道。

“找亲戚朋友借呗!”阎解旷打了个哈哈,娄晓娥也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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