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小张你看?”赵老师和小张相互看了看,小张最后拍板:“那行,等他出院,你们赶快报名。”这货只是个办事员,离科长还差好几级,刚听了阎解旷叫他科长很受用,点头答应了阎解旷的要求,也就晚几天去而已,他还是能决定的。
“那谢谢您啦,赵老师、张科长,再见。”阎解旷微笑着送他们离开。
隔天,他带着阎埠贵和宋桂兰一起来到前门大街附近的一个胡同里,阎埠贵道:“老三,你神神秘秘地这是要干啥?”
“到了您就知道了。”
“是啊!三儿,你都快要插队去了,妈还要给你准备些衣物呢,到这来干啥?”宋桂兰絮絮叨叨:“我说老阎,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把三儿留在京城,小小年纪就要去当农民种地,还是去陕北那穷地方,我听说那边经常吃不饱饭,每年都有人去要饭的,比我们老家还穷。”
俗话说:“小儿子、大孙子”,作为最疼爱的小儿子,要去种地当农民,什么时候能回来都不知道,这一别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眼看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宋桂兰心疼的连觉都睡不好。
“这是国家大政策,谁都不能例外,我能有什么办法。”阎埠贵无奈叹气:“老三虽然年龄小,我倒是不担心,老三从小就聪明,而且现在练武有成,不会受苦。得亏两年前听了老三的话,给老二安排了工作,不然这回老二也得去。要是老二去了的话,那肯定要受苦喽。”
“阎埠贵你说这话亏不亏心,我们家这几年的好日子是谁带来的,三儿还不到十八岁,身子骨还没完全长开,老二好歹都二十快二十一了。再说人生地不熟的,就算三儿再聪明也要挨饿受冻。”宋桂兰想想,眼泪都掉了下来。
“哎!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吗,我也心疼老三啊!”阎埠贵没想到随口一句也会躺枪。
“爸妈,你们别担心,最多三年,我就能回来。好了,到了。”阎解旷带他们来到一座大门前,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扣着两个门环的铜挂锁打开。
“爸妈,这是我买的院子,我走了之后,麻烦你们抽空照看一下,你们也可以住在这里。”阎解旷微笑道。
“你这什么时候买的?花了多少钱?”阎埠贵问。
“两年前八千多块买的,怎么样还行吧?”阎解旷带着二老逛了一圈。
“你这院子是小三进,大概有八百多平方吧,位置也不错,离大栅栏这么近,想买点老字号,或是吃点小吃,可太方便了。不过,老三,你哪来的那么多钱?”阎埠贵疑惑。
“呵呵,前几年攒自行车的时候,我每辆车赚得跟你们差不多。”阎解旷笑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藏了一手,咦!不对,我们每人也就赚了五千来块,你这就花了八千,对了,你是我们的总和。”阎埠贵恍然大悟。
“差不多吧,还是老爸聪明。”阎解旷顺手给了阎埠贵个高帽。
“我就说三儿最聪明了,你还是数学老师,整天算计这,算计那,还不是被三儿摆了一道。”宋桂兰喜笑颜开,接着又担心道:“那你买了这院子不就没钱了吗?那到了陕北可怎么办,要不你从妈这拿五百,这么多年,你就没向妈要过一分钱,这次多给你点。手中有钱,心中不慌。”
“你妈这话没错,俗话说‘钱是男儿胆’,等回家让你妈给你拿。”阎埠贵这几年变化挺大的,自从有了钱以后,凡事爱算计的毛病也改了不少,对四合院的破事也不怎么搭理,反倒落得个清闲。
“爸妈,你们放心吧,钱我还有。我后来收破烂当修理工也赚了不少,还有我还写了本书,也赚了些稿费,钱的事您不要担心。爸妈,你们看,这些都是我这两年淘的,家具也都是金丝楠木的,你们可要帮我照看好了,等过几年可值老钱了。”阎解旷指着房子里的东西说。
这一屋子放的都是些大件或不太值钱的东西,真正值钱的早被他收进系统空间了,为此他还专门让人打造了几个木架子,方便放置这些玩意。
“那行吧,你小子自己知道轻重,到时候勤写信,别让你妈担心。这屋子我们会时常过来打理的,你放心吧!”阎埠贵叮嘱道。
“哎!三儿,你写了什么书啊?”宋桂兰兴奋道,听到自家儿子写书了,她的关注点一下子完全转移了。
“那个,就是本儿童书,给小朋友们看的。”阎解旷脸微微一红,毕竟是当了一回文抄公。
“儿童书也不错,我儿子就是聪明,初中没毕业,这就成作家了,像我,不像你爸,就是个大学肄业,却成天将知识分子挂在嘴边,一大把年纪,连个豆腐块都没发表过。话说,我小学的时候那也是全班第一,可惜你外公重男轻女,没让我继续上学,要不然你老妈我肯定也能读个大学啥的。”宋桂兰唠唠叨叨,高兴的哈哈大笑。
阎埠贵无辜躺枪,摸摸鼻子,默默吐槽,为老丈人默哀,你那班上成绩和你一样的有七八个好不好;话说这儿子太能干也不是什么好事啊!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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