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京城,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啊!京城啊京城,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各族人民把你赞颂,你是我们心中一颗明亮的星……”
1972年7月1日,党的生日这天,伴随着歌声,列车缓缓停靠在了京城的站台,去陕北插队三年半的阎解旷带着苏婉重新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到了出站口,就见到大哥阎解成和二哥阎解放正向他们招手:“老三,老三,这里。”
阎解旷忙迎上前叫道:“大哥,二哥。”转头介绍道:“这是我媳妇苏婉。”
苏婉大大方方地跟着叫了声:“大哥,二哥。”
二人齐声应道:“弟妹好!”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累了吧?走,先回家,爸妈可想你们了!”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接过行李。
“我们坐的是卧铺,一路睡过来的,倒也不怎么累。”阎解旷回道。
“嗯!你们这级别不够吧?”阎解成疑惑道,这年头坐火车卧铺可是至少要处级以上干部或者大学教授,拿着单位证明才能买到的。
“这不,解旷找了关系才买到的。”苏婉答道。阎解旷这些年认识不少省里领导,买张卧铺对他来说不算多大的事,一个电话搞定。
两位哥哥头前带路,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伏尔加走去。
四人上车后,往南锣鼓巷方向驶去。这伏尔加有些年头了,一路哐当哐当响个不停,应该是华苏关系密切的时候留下来的。
“行啊!二哥,几年没见,你这都学会开车了。”阎解旷感叹道。
“那是,这几年你二哥我可也不是白混的。我一哥们是这车的司机,我跟着就学会了,这车就是向他借的,甩了他一包华子。”阎解放嘚瑟道。
“嗯!不错,什么时候找你哥们也借我玩两天?”老司机阎解旷这几年也就偶尔能蹭李奎勇的车开一下,手也有点痒。
“你行吗?”阎解放怀疑,陕北那旮旯还能学开车?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你下来,我来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老司机。”阎解放开的小心翼翼地,一看就是新手。
“这,还是不了吧,这毕竟是别人的车,万一剐蹭一下就不好了。”阎解放迟疑。
“行了,老三,还是让解放开吧,他也是好不容易能开一把,让他多练练手。”阎解成打断道。
刚刚来火车站的时候可是阎解放开的,虽然慢点,但还算稳,以前可从没见阎解旷开过汽车,对他开车阎解成可不怎么放心。
“那算了,咱爸咱妈都还好吧?”阎解旷没再多说,转移话题道。
“好着呢,老头天天抱着个茶缸到胡同口找人下棋,那日子过得,惬意。咱妈身体也很好,就是老会念叨起你,怕你在陕北那犄角旮旯受苦,时不时让我们给你写信。”阎解放目不斜视,随口答道。
“这不听说你要回来了,打前儿个起,就在准备了,支使我和大哥买这买那的。还带着大嫂和解娣给你那院子打扫了一通,我媳妇要不是挺着个大肚子也得去帮忙,搞得我都嫉妒了。”这货去年也结婚了,就是那个阎埠贵的学生,照相馆刘馆长的妹妹刘红霞。
“对,妈就是疼你这个幺儿。”阎解成也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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