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胡高峰随意聊了聊留学的事,之后阎解旷赶到京大,找到苏婉。
作为学校的助教,京大也给苏婉分配了一间单人宿舍。
阎解旷看着眼前的妻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期期艾艾了半天,才将事情说了出来。
阎解旷拉着苏婉修长的双手:“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他以为苏婉会很失落,然而苏婉却笑笑说:“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现在这样也挺好,我们要是都走了,那儿子怎么办?我留下来还能照顾孩子,总不能就这样丢给你妈吧?”
“你能想通就好,我也就是去米国见识下,学习点先进知识,拿个博士学位就回来。说起来也就两年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不过你可不许在外面浪,不要被灯红酒绿迷了双眼,而且每年暑假必须回来。”苏婉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阎解旷。
“你放心,我们结婚也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我吗?”阎解旷赶忙答应下来,这么通情达理的媳妇哪里找,要是换成后世某些人,还不“一哭二闹三上吊”。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的好听,那秦岭怎么回事?”
“这不一样!她死缠烂打,你不也没办法吗?”
“好了,好了,我还要去上课。”
大半个月后,北戴河,海边的沙滩上,出现了两台冷饮机,旁边的黑板上用红笔写着大大的冷饮两个大字,边上还写着两毛钱一杯。
“冷饮,有北冰洋汽水好喝吗?”一个月末10来岁的小男孩,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在沙滩上数脚印,看到这里支棱着两台机器,就好奇地跑过来。
“我这可是米国进口的冷饮机制造出来的,晶晶亮,透心凉。再说这里你能买到北冰洋吗?”刘光福道。
“妈妈!我要一杯米国冷饮。”
此时正值初夏,来北戴河避暑的人已经很多了,可却没有卖冷饮的,很快冷饮机前就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刘光福和李奎元各自找了个当地人当合伙人,他们出机器,当地人出场地、人工和各种原材料等杂物,收入分成三份,阎解旷一份,合伙人一份,他俩各自一份。
几天后阎解旷收到俩人反馈回来的信息,生意火到爆,每台机器每天都有个两三百块前的纯利润,还不用担惊受怕,俩人非常满意。
可过了没几天,那里又有另一台冷饮机出现,刚开始他俩还担心大批量出现这东西,还好之后没有再出现其他的冷饮机。
诺大的北戴河,也就这么三台冷饮机,完全是供不应求,不需要相互竞争,几人还成了朋友,闲暇之余,时不时还讨论一下调制冷饮的配方。
香江那边除了两台冷饮机外,还托运过来一影印设备,还派过来个香江摄影师,指点阎解放如何使用设备。
没多久,一家叫做京城丽影彩印社的影楼出现在东城区,这家影楼挂靠在阎解旷原先的照相馆下面,每年只要上交少量的挂靠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暂时只能这样,好在大舅哥升到了文化局,应该没人在这方面玩猫腻,再往后过个一年半载,应该就可以无需挂靠了。
影楼门口挂着巨幅的彩色画像,边上一行五颜六色的写着一行字:人生需要色彩。
俩姑娘路过,被门口的画像吸引,好奇地走过来问:“同志,你们这里时干啥的?画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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