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已然升得很高了,路上的商店的门已然全部打开,各商号的叫卖声越来越大,行人们沐浴在阳光中,让人从心中感到了一阵阵的美好,如若能没有国家之痛,没有民族之殇,这就是中国人几千年来所追求的一个完美世界……

“我想说的像盛亲王的这个人,你们都见过,”周正故意卖关子,停了一下,看了看林雨田和廖欢,说道,“那就是?——张世默……的父亲……张兴德。”

“方向是没问题,但具体到个人就不太像,张家父子,老的太老,小的太小,与盛亲王有点对不上号。”廖欢说道,“但‘伪圣人’就不一定了,任何人都可能是,也可能是一个组织,或者一个代号。”

“正是有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想不通,张家人是六七年前来的甘糖镇,与盛亲王出事的时间是基本吻合的。”周正说道,“这张世默到底有没个名义上的哥哥,这张兴德到底有没个名义上的弟弟之类的人呢?这么些年了,却是不曾听说。”

“代言人?有没可能?”廖欢说道,“张家父子只是盛亲王的代言人?或是张家父子从一开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父子?!”

“看来,我是很有必要去查一查这对张家父子的前世今生了,”周正说道,“也许这里面也有一个惊天大秘密,神一般地存在于我身边,许多年……想想又神奇,又可怕……”

林雨田想了想,说道:“我感觉廖欢说的不对,那张家父子必定是亲父子,那张世默不像是个在演戏的人,他看张兴德时的表情,是没办法装出来的,再好的演员也没办法!”

“我十分同意雨田的看法,”周正说道,“我与张家父子接触的时间比较长,多年来,在各种场合,我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们的下意识的反应是不可能做假的。”

……

“报纸上说的是,盛亲王是清德宗光绪五年,也就是1879年生人,确实与张家父子对不上号,”林雨田说道,“但如果张家曾经出现过一个现年五十岁左右的人的话,就极有可能是隐藏于民间的盛亲王。但还有一种很小的可能性,那就是传闻中的盛亲王纳兰索与真实的年纪并不相同,毕竟真正见到纳兰索的人少之又少,皇家秘事又是多得很,野史更是如此。”

“是的,也可以说张家其他的家庭成员可以都是假的,也是可能的,用张家父子作掩护而已,你们好好回忆一下,他家就有那么一两个气质不凡的下人,不是么?有一个姓刘的中年男子……你们可能没注意到?”周正说道,“另一个问题就是盛亲王与伪圣人是否是同一个人或是同一组织?按目前的证据来看,我认为两个人是同一个人或同一组织的可能性极大。”

“出现‘非礼勿视’这四个字,很明显就是为了告诫那些心中还存有欲望的人,快快收手,悬崖勒马。”廖欢说道,“这样的情形,在戏文里也出现过。”

“没错,就是一种震慑的作用,杀鸡儆猴!”周正说道,“唉,雨田兄,你心中怀疑的人也是张家人么?”

“不是!”林雨田慢慢站了起来,说道,“是另一个我们熟悉的人。”

“你是说王隐?”周正问道,“我也曾对其有过怀疑,但他也太朴实了,太过于真实,毫无皇家的奢靡和慵懒之风,慢慢地,我就没再留意他了。”

“亲爱的朋友们,这正是王隐巧妙之处,他太不起眼,太平常了,但他的一切又与甘糖镇,与大兴糖厂的一切格格不入。”林雨田走近了几步,说道,“还有那个王粤,给人第一感觉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老师,但直觉告诉我,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在我看来,她与甘糖镇的一切更加地格格不入,我对王隐的怀疑其实是由于王粤而起的。”

“不可能啊,那贼人进入我们这里的时候,王隐和我们在一起,修理机器呢!”廖欢说道。

“有一个细节你们注意到没有,传送带的齿轮?”林雨田问道。

“齿轮?”周正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你是说他坚持自己去零号仓库拿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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