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厂长,看来,今天的棋局不只是下棋啊?”张兴德见状,脸露不快之色,说道,“倒像是在审问犯人一般!”

“自我来甘糖镇之日起,我自以为平静,但却无意中给这里带来了诸多祸端,可以说很多人的死是因为我,”王隐说道,“许多年了,发生了太多事情,自从林雨田和廖欢来了之后,我感觉终结这种日子的希望来了,今日看来,不负我所望。”

“王爷!”王隐的话刚一说完,在一边的武成义把茶端了上来,说道,“这是您一早吩咐的新茶!”

众人皆惊讶地看着王隐……

“这?……”黄阳贵一听武成义这一说,瞬时没反应过来,两眼直勾勾地望着王隐,说道,“你是……那个……纳兰索?”

“是的哩,还能有假?”王隐还是像往常那般地从容。

“那《华夏实录真是出自于您之手?”黄阳贵兴奋地挥动着双手,说道,“书中我还有许多地方不明白!”

“来日方长,我们可以多交流。”王隐说道,“校长就是校长,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心中关心的东西只是学问。”

“没想到啊,我日常的好棋友居然是一位‘王爷’,”黄阳贵说道,“难怪了,我一开始见到王厂长时,就觉得这人不是凡人,就算一开始不知情,没有皇亲国戚的缘故,也觉得不同!”

“哈哈哈,”赵仁成突然间笑了起来,对林雨田说道,“我就是你说的赵勇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都显身了,我没必要继续隐瞒了。”

“赵局长,没凭没据的,我怎么敢说您的往事,”周正说道,“您现在的名字是后来加入警局才改的吧?”

“那确实是,”赵仁成说道,“不止我一人,到警局的大多数人都改名字了,表面说是与前清决裂,其实是怕仇家上门寻仇,自保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先别急……稍安勿躁,故事还没讲完哩,”林雨田说道,“后面这一段是关于张咏福的故事。”

话说,这张咏福除了自身武艺了得之外,再有就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原来他私下早已是军政府里某大员的私人心腹,只在暗中活动,平日里有些事,这些大员不想让政府中的人参与的,都会交给这些人去办,出了事了,大员们可以推脱得一干二净,有了功绩,也没这些人的份,他们只生活在黑暗之中,但大大小小的富贵倒是有的,一旦时机成熟了,也可以走到台前,变成一方高官。

“有一次,这张咏福受了个秘密任务,就是给当时的盛亲王送文件,”周正说道,“他一见那文件封口,自知此文件的重要性,不敢怠慢。但回头一想,心中竟起了私念、杂念,他不露痕迹地打开了文件袋,得知里面的内容后,又将文件袋伪装得原封不动一般。”

“他定是将此绝密的消息告知了他的……兄长……”林雨田优雅地打开双手,笑笑说道,“广州——风吹岭——甘糖镇——大兴糖厂……”

“哈哈哈,”张兴德突然大笑起来。

黄阳贵和赵仁成两人不知张兴德何故,用异样地眼光看着他。

“王厂长,张校长到了,”正说话间,二宝领着张世默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张兴德似乎有些惊讶。

“林兄下午打了电话,让我今晚来观看对弈,”张世默一见甘糖镇四大象棋高手都齐了,兴奋地说道,“看来今晚是不虚此行了。”

“那门外有个法师好似正在做法?”张世默转身对王隐说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传闻那法师能力通天,有阴阳双眼,能看清世上一切罪。”王隐说道,“今晚,大兴糖厂这么多年所有的阴霾都将在法师的颂经声中散去。”

“想必那大法师也并非等闲,我刚进来时听她颂经,经声如歌,确实与众不同。”张世默说道。

“世默,你来得正好,”张兴德说道,“你晓得么?眼前的王隐王厂长,正是大清的盛亲王——纳兰索。”

张世默眼前一亮,作揖说道:“那《华夏实录真是王兄所写?着实好文彩……王兄忧国爱民的思想一直感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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