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时,轻轻啃咬着她耳垂,气息夹杂着雪茄香醇,清冽危险。
这间包厢虽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但看到她被人这样戏谑为难,谁也没有上前替她说一句。
显然,抱着她的这个男人,身份地位比那些人还要高。
她早已不是四年前可以骄纵肆意任性的大小姐了,她有儿子要养,有失去的东西要拿回,她没她资本得罪这种阴沉又危险的大少爷。
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南栀唇角勾起轻软的笑,声音也跟着放柔几许,带着几分讨好意味,“这位大少,今天是我鲁莽了,我郑重跟你道歉。我身体不是很舒服,你能不能放我一马?”
她脸色又苍白了一些,秀挺的琼鼻上,冒着细密汗珠,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的样子。
可慕少爷是谁,同情心怜香惜玉早在多年前就喂了狗。
他挑了挑眉,看着南栀的眼里阴气森森,俊美的脸上却又勾勒着漫不经心的笑,“小慕少给你摸了,又给你当人肉垫,你除了道歉,就不跟它说声谢谢?”
他声音,低、哑、性感,可听在南栀耳里,就跟魔鬼发出来的一样。
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轻佻张狂,深沉难辩,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
强忍着甩他一巴掌的冲动,她朝他点点头,“谢谢小慕少。”
慕司寒看着她脸色越发苍白,百般隐忍要活不死的样子,他黑眸微眯,半响,从薄唇里冷冽吐出一个字,“滚。”
南栀如获大赦,拿起自己的包,忙不迭踩着高跟鞋离开。
一身红裙穿在身上,从背后看上去,纤细又妖娆。
明明步子很急,她却看上去异常优雅从容。
矛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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