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眼神冰冷，看着这满地的尸体。
“第五层的尸体居然全都是没有脸的。”
“这里的尸体都是诡面杀死的，并不是诡影手臂杀死的。”
“吴飞尘到底图的是什么？”
周默还在思考，一旁呕吐声传过来。
扭头回头去，看着柳天晴，周默眉头一挑。
“当时柳天晴提到过，中间有人来清理过尸体，而清理的尸体都是没有脸的；看来清理尸体的人就是吴飞尘了。”
周默环视了一圈，第五层的商场里面满是没有脸的尸体。
“如果说第五层的尸体都是被吴飞尘杀的，那么也就是说吴飞尘在诡影手臂出来之前就已经开始。”
周默还在思考，一旁的柳天晴的呕吐终于停止了，缓了过来。
她虚脱的在了地上，朝周默身边挪了挪，想离周默更近一些，此时的周默对于他来说远比眼前的无脸尸体要可爱。
周默突然低下头看着柳天晴问道。
“当时商场里面发生灵异事件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
周默突然提起这个，柳天晴先是一愣，接着回忆道。
“我……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我就记得当时商场一片混乱，就听到说有人杀人了，所有人都在跑，我也准备往外跑，可当时当时人太多了，有人都开始踩踏了，所以我选择先躲起来。”
“当时的天有没有黑下来。”
“没……没有，不对，好像又有。”
柳天晴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反而纠结了。
周末听着眉头微皱。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柳天晴听着周默逐渐变冷的语气，全身一抖，慌忙的解释道。
“不，不是的，是因为一开始说杀人的时候是大白天，但过了一会，突然天就变黑了。”
“嗯？是这样的吗？”
柳天晴连忙点头。
听完柳天晴的话，周默的脑海之中勾勒出了一条线索。
两人的对话刚刚结束。
“哒……哒……哒”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
在这寂静空旷的第五层商场里显得格外的清脆且诡异。
柳天晴听到脚步声整个人显得很是惊恐，四下去找发出声音的人。
周默也感觉到意外，扭头朝脚步声的来源望去。
突然，周默眼神一凝。
一个男子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吴飞尘。”
三个字，从周默口中说出。
走出来的正是送周默来的吴飞尘了。
走出来的吴飞尘没有再继续往前走，站在那里看着周默和柳天晴的方向。
柳天晴此时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里任何一个出现的人都可以将她轻松弄死她。
周默死死盯着吴飞尘的方向，没有直接行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希望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突然，站着不动的吴飞尘扭头朝黑暗中又跑了回去。
周默眉头一皱脚步不自觉的朝吴飞尘逃走的方向走了几步。
刚追出数步，周默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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