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大早,县衙门前的鼓便被人敲响了,衙役们不耐烦的打开大门,被眼前乌泱泱的一片人吓了一跳。
“唉,有人出来了。”
“大人,大人,求您帮帮我们啊!”
“是啊是啊,我们店里遭贼了。”
“我也是,我也是。”
这些人全都衣着华贵,言行举止不凡,很多都是知县的老熟人,衙役们不敢怠慢,将他们带进了衙门里。
鄱阳县知县一大早从小妾身上爬起来就右眼皮直跳,让他有些心慌意乱,提心吊胆。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吃上一口早饭,衙役便跑过来汇报说城里的几个店铺掌柜都来了。
鄱阳知县顿时心里一咯噔,这些奸诈的老狐狸以往从来不在县衙露面,今天居然一起过来,必有大事发生。
当下也顾不得吃早饭了,穿上官服便进了听堂,只见下面乌泱泱站了一片人,喧闹声连县衙的房顶都要被掀翻了。
啪!
鄱阳知县大腹便便的坐在上首一拍惊堂木,发出一声巨响,喧闹声顿时一滞,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肃静!”鄱阳知县表情严肃威武的看着下面这些人。
“尔等一大早便击鼓鸣冤,究竟发生了何事?”
“大人,小的店铺里遭了贼,三百两白银被洗劫一空,求县大人做主,抓住凶手啊!”
“三百两白银算什么,大人,小的店铺的可是丢了五百两银子,还有货物若干,求大人做主啊!”
“大人,我家药堂一直以来救死扶伤,悬壶济世,深得人心,如今不仅丢了银子,所有的药材也都被偷了,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啊大人。”
“大人……”
鄱阳知县头疼的听着下面的人嚷嚷,心中暗道:
“你们一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居然也有这么一天,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对本县官爱答不理,交个税磨磨叽叽的,现在丢了东西都跑来这里叫起苦来了,尤其是那个药堂,治死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好意思说是悬壶济世,救死扶伤?”
当然,想归想,面上不能表露出来,这些店铺都是鄱阳县的支柱,背后都有靠山。
他们损失巨大,必须要赶紧破案给他们以及他们身后的人一个交代啊。
鄱阳知县心里压力山大,问这些店铺平时都得罪了什么人,一个个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让鄱阳知县一阵无奈。
“好了,好了,这些案子本官都接下了,你们先去主簿那里写好诉状,我即刻便派人去调查,好了,退下吧!”
“大人……”
“大人……”
“……”
鄱阳知县不管身后那些人的叫喊,出了听堂就马上来到捕房,让他们去追查。
这一次的案子太大了,可以说是覆盖全城,各个行业都有,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什么线索也没有,让鄱阳知县很是无奈,这怎么查?
想着想着,鄱阳知县就烦躁的抓了抓油腻稀疏的头发,看着薅下来的一大把头发,沉默了。
……
林京墨回到别院的时候,正赶上赵奎起来练功,看着赵奎挥刀时发出的破空声,林京墨心中赞叹不已。
赵奎看到林京墨从外面回来,也是收起了刀。
“林公子起的真早啊!”
“赵大人不也是?一大早就练功。”
“哈哈哈,我这是习惯了。”
赵奎看着林京墨,虽然林京墨身上很干净,但是他还是在林京墨身上闻到了些微的血腥气。
没有问林京墨去哪里了,只是寒暄两句后就又去练功了。
“对了,林公子。”
“嗯?”正要进屋的林京墨身形一顿,看向赵奎。
“林公子一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吧!”
“嗯?哦,确实,毕竟也才起没多久,还没洗呢!”
“嗯,洗漱完一起去吃饭吧!”
“好。”
林京墨不知道赵奎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但是赵奎说的对,林京墨打了一桶水,脱下衣服,也不管水凉不凉,直接沉了进去。
“嗯~”
林京墨一机灵,发出一声轻吟,整个人都放松了,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在意的笑了笑。
杀了大乌头林京墨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他不死,林京墨寝食难安。
那些店铺都是大乌头在暗地里操控的,很多都在暗地里做着不正当的生意,或者强买强卖,为大乌头敛财。
比如那药堂,打着卖药的名义私底下居然贩盐。
而且明明治死了人,却用各种理由推诿,人家闹上了县衙,也运用手段逼对方撤诉,可谓心肠歹毒。
周围的那些山户来卖药材,也将价格压得极低,让一帮山民敢怒不敢言。
还有那粮商,背地里居然在贩卖军械,让林京墨大呼胆大包天。
现在这些店铺都干净了,只是一次性祛除腐肉,他们怕是会元气大伤了。
看了看外面渐明的天色,林京墨在洗完一身的灰尘和血腥味后,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原来那身衣服林京墨不打算要了,直接扔进世界珠中吞噬掉,那桶水也直接处理了。
收拾好后,林京墨找到了刚买回早餐的赵奎,两人一起去了吴若清的别院,在院子里坐着等待吴若清出来。
不一会儿,吴若清便走了出来,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安睡一夜的吴若清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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