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书文当下就是冷笑,连句话都不想跟王耀祖这个蠢货说。
底下有人早就经不住肚子里酒虫的诱惑,连忙把酒壶里的酒倒进酒杯,闻着这浓郁的香气就精神为之一振。
连看热闹都顾不上了,一口就将酒给闷了进去。
当下便大赞:“好酒!”
王耀祖顿时皱着眉看向说话的那人。
却见这人穿着八品官服,正巧就和他对视。
这人在朝廷来说是末尾官,可在这群连官身都没有的人面前好歹也是个官身,被这样看着顿时就心生不喜,顿时重重哼出一声:
“王公子这样瞪着老夫作甚?还怕老夫打肿脸充胖子吗?我看这一切都是你们在捣鬼,人家柳公子准备的酒又醇香又浓厚,我看就是比京城天子脚下都差不得!”
此话一出,王耀祖顿时就收回眼神,心下恼怒。
从钱氏去那边通知到现在,也不过才两天多工夫,就算这柳家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将这酒从京城给运过来。
他心下嗤笑,觉得这人多半已经被柳员外给收买了,才一心帮他们说话。
只是这里人这么多,他能收买一个人,难道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王耀祖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钱德却慌了,他这人粗鄙,就靠着之前老头留下的房子铺子和教的一些酿酒功夫,才在这县城里扎稳了脚跟。
这也是他运气好就他一家酒肆,才开的风风火火,何曾遇过什么挫折。
见这人夸说这酒好喝,也看不懂他是当官的,只以为就是柳员外的朋友,当下讽刺:
“这位老丈实在是说笑了,这柳家根本没有酒,指不定这酒就是掺水做的,哪里可以和京城的酒相提并论。”
这话一出,可谓捅了马蜂窝!
那位八品官的官员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把他的岁数叫老,本身自己老了就避讳,而且这人的意思可不仅仅只是他老,还有乱说话。
当下就怒了,命身边的侍从道:“给我把这个不尊重本官的贱民拖出去打二十打板!”
这官员本来的意思是打死都可以,但这毕竟是在柳家儿子考上童生的宴会上,不好做的太过血腥,还要给柳员外面子。
身旁两个侍从立马应是,就跟拖死狗一样就把吓傻的钱德给拖了出去。
虽然这侍从贴心的稍微走远了些,可钱德杀猪般的叫声,没多久还是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王耀祖和王员外都傻眼了。
谁知道钱德这么没有眼力劲,连官员都敢去怼,这小子是嫌自己命活的太长了吗?
王耀祖撇了撇嘴,对他充满了鄙夷。
柳书文却看的大为解气,笑着对众人举杯:
“今日有些不快,请大家多多包涵,现在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今日舒心!”
说完,就爽快的喝了那杯酒。
那举止,那风度。
简直就把王耀祖给比到了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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