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海做事情是很认真的。
他并不知道陆河弄来这批果树其实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当事人也不敢多说。
带着一群帮工,其他啥事情也没干,小心翼翼跟当宝一样伺弄,花了三天才将几十棵荔枝树给栽完。
那之后,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山上盯着那些含包待放的荔枝花朵,陆河过意不去,特地将vi农场里已经成熟的杨桃收了放到商店卖钱,卖来的钱买了不少生根粉和护花药剂,如此过了一个星期,树苗的生长终于稳定。
这会他不在日日上山盯着已经开花的花包。
每日早出晚归出门去找那些种过果树的老农汲取养护经验,近的在隔壁镇上,再远,还能去到高州那边。
如此,剩下没垦的山头山塘围栏这些重任都落了陆河身上。
春分过后,雨水更是富足。
每日时不时来上两场,跟游客耍猴一样。
这时候春耕就要赶上时节了。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要抢耕,陆河也没例外,山上开出来的地他都给种上了农场稻子发的稻苗种,虽然请了帮工,但是这会春耕开始,人家也要家去忙活,最终留下来干活的只有六七个帮工,并两个做饭的村妇。
每日还要靠帐,睁眼闭眼都是土地。
忙完春耕,陆河还得给那几十亩山塘装上护栏水深等警戒标识。
这时候杨雪海也有多日未见归来。
陆河连轴的转,身子骨肉眼可见的消瘦不少。
进入公历的4月份,陆河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这日无事,陆河早上起来闲着也是闲着,就拿着算盘珠子敲了敲,算了算这些日子的支出花费。
不算不知道,算了才吓一跳!这些日子全部账目靠在一起,包括还生产队的尾款,四舍五入,没想到他们居然花了接近七万块之多!
这其中,占大头的是生产队尾款和围山塘那些铁丝网。
陆河生怕自己算错,又花了些时间去重新靠账,最后得出结论,总花费69980,从宋先生那卖瓜果得来的十二万现金现在余得50020。
在这个万元户还算得上号的年代,不到一个月就花销好几万块,陆河这也算得上是花钱如流水了!
低头敲了半天算盘他也累了,揉揉眉心,正要出门走走松动松动筋骨。
大队那边的播音喇叭声跟着响了起来。
是大队长陆大伯的声音:
“乡亲们,春耕也过了,大家这段时间上上下下忙活也是辛苦,不过大队好久也没开会了,我这里也有件重大事情要宣布,家家户户缺席不得,但凡这村子上下能走得动道的,马上到晒谷场这边来集合,我们五分钟后开会!”
这语气较之平常还严肃不少。
陆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看向悠闲蹲在廊下抽旱烟的陆三爷,“爸,这些日子也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大伯他怎么想着要开大会?”
陆父笑了笑,“哪里要什么大事才能开大会?你大伯是打算给村民们分钱呢!”
陆河讶异,他也没听说有什么钱分啊:“分钱?分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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