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街的好多铺子似乎都与贾府有关,权贵自是不出面经营这贱业的,大都留给家中下人去打理,这情况在大景很普遍。
钱庄,铺子,当铺,古董,皆很齐全。
周瑞家的女婿便是开古董行的冷子兴。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这处指的便是他了。
街边玉器店是宁国府所开,宁国府的小管家,还有鲍二,赖升轮流值守。
今儿可不寻常,竟是密侦司的来询问,礼部侍郎家的玉器是否出自这儿。
鲍二当下好酒好肉请上来,费银数两,才将事儿摸清,送走官差,当下使唤人回宁国府去传话。
却说贾珍不在,府里小蓉大爷在休养,门子只好知会尤氏。
尤氏听闻,也是无奈的躺下。
进贾府有些年头,这日子便如指缝的沙,弹指间便将少女的尤氏变成中年少妇,期待郎君何模样的日子仿佛还在,又仿佛很远。
倒是妹妹尤二姐和尤三姐风华,家中老父亲已逝,继母又与她关系一般。
她凭借温和的脾性,和不俗的姿容,成了宁国府的小妾。
到如今,府里家长里短,各种事情倒也可应对。
只是独守空闺的日子,她都记不清从何时开始。
约是府里新小妾进门,贾珍都是歇在年轻人房中,说到底她虽不渴望贾珍过来,但也不喜他与小妾贪欢。
只是终究无子嗣,故此母凭子贵都落了空,什么都忍着,也只能忍。
因而,铺子里的事儿,她也只能知道,而不能决断。
也不知是不是与那贾芸有关。
尤氏躺在床上,思索着,淡青而立领的中衣,勾勒出她极为成熟的娇躯。
好如那树身熟透了的蜜桃儿,撑着中衣。
借着月华,圆润而饱满,她微微侧身,便更可见那雪莹剔透的肌肤,隐约看的到青筋。
薄被滑落腰间,尤氏难眠,因为她听到贾珍与女人的嘻哈声传来。
尤氏想到铺子里被询问的事儿,只好起身,亲自去说。
贾珍听闻,当下喊赖升问话。
不曾想才给礼部侍郎送礼,便遇上梁侍郎被情杀,当今天子立查,倒是查出来礼部侍郎贪污,便恐慌不已。
贾珍立刻派人去给大明宫内相戴权送礼打听。
红楼中秦可卿死时,大明宫内相戴权亲自过来看。贾珍送银子,轻轻松松的便为儿子贾蓉买了个五品龙禁尉。
朝中有关系,买官都不是事儿,更别说打听消息。
但也引来贾珍不小的担心。
思来想去,只好转换法子,继续对付贾芸。
那秦家姑娘,非弄到手不可。
贾珍喜欢温酒慢慢来,与贾琏那种香的臭的都要不同,小姨子尤二姐和尤三姐,各有风姿,比家里那锯了嘴的葫芦有味道。
如今再算上秦可卿,三个。
后果自是不去考虑,族长老子都修道去了,他可是宁国府龙头。
大明宫内相戴权当天派人送来消息说,帮贾珍将那些事儿抹去了,让他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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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出家修道还生个姑娘的,真不知修的哪门子道,又绝的哪门子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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