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以一种探究的语气道:“我就不信,我那样对你,你心里一点怨念也没有。你要真恨我,早点说出来,免得每天睡在我身上……让我提心吊胆的,毕竟……”
“身上”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像是深怕别人不会联想到刚才的景象一般。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有些无奈的继续道:“你要真对我做什么,我跑也跑不掉的。”
花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你脾气是臭,但我还不至于被谁责骂几句就怀恨在心。再说了,你也说了,我们一两年就会离婚,我没必要为了你,搭上自己的未来。”
她说的未来,是指不会去做伤害姜鹤与的事,犯法进局子。
但这话在姜鹤与听来,就是:她铁了心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时间一到,离了婚,她就撇下自己溜之大吉。
他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他冷哼一声:“你想得倒是通透!”
花莱把脸别向另一边。
她心里有些火气:这个人居然如此看待自己,把自己想成那样的小人。
姜鹤与把头靠过来,气息都吐到花莱脸上,他悠悠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爷爷要是活到一百二十岁……你怎么办?你还走得了吗?”
花莱怒道:“你……”出尔反尔!
姜鹤与带起冷峻的笑:“我当时给你说的是,爷爷西去,咱们就离婚,一两年,也只是个预估时间,要是他真的因为你进了门,身体就好了,再活个三五十年……怎么,你就要忍受我到那个时候吗?”
花莱:“你这叫莫须有!”
姜鹤与:“我管你有没有!你要照看好我,我要是再有一丝意外,你信不信,不用我动手,我妈就能撕碎了你!”
花莱想起梁虹英每次看自己时那嫌恶的眼神,心像被猫抓一般难受。
姜鹤与看着花莱惊惧的样子,他笑得轻松惬意:“但是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满意了,我倒是可以在我妈面前护着些你,让你往后这一……二十年的时间,好过一些。”
花莱知道他下半身不遂,不然他这句“伺候舒服满意”,一定能读出一些别的意思。
花莱深知现在只能任人摆布,面对姜鹤与的咄咄逼人,她却不甘屈服,赌气道:“我要离婚!”
姜鹤与答应得痛快:“好啊。”
“不过,你要先问问你那对好爸妈,他们同不同意。”
花莱气得咬牙,她不想和姜鹤与再理论自己的未来,便翻身下床:“我领骂去了!”
姜鹤与今天出这么大的事,梁虹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站住!”姜鹤与在她背后喝道。
“做什么!”花莱头也没回,身体却已经停住了。
“你把我就这么摆在床上不管不顾,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是吗?”
花莱气呼呼的回头,手脚粗鲁的来弄姜鹤与,把他移到轮椅上,然后又要走,手腕却被抓住:“我要洗澡!”
花莱没好气的说:“你故意找茬是吧,大白天的你洗什么澡!”
姜鹤与低头朝自己的胸膛看了看,那里还有口水未干的痕迹:“那你说,我大白天为什么要洗澡?”
花莱又羞又恼,推着他去了浴室。
她先把姜鹤与移到特制的凳子上坐着,然后开始给他脱衣服,姜鹤与一双明眸含着戏谑的笑意幽幽的看着她,惹得花莱有些脸红,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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