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团?我带你?”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这个人也真够奇怪的,我和他非亲非故也没有特殊关系,他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你别想多了,这也是我的工作,我也是去考察线路的。”他淡淡开口,似是想打消我的顾虑。

简直欲盖弥彰,他一个领队,考察什么线路啊?我忍不住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想找出不对劲的地方,心想,难不成他对我有意思?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他的手指上,嗯?没戴戒指?

不过我国人民本来也就没有婚后非得戴戒指的习惯,我也不能由此就判定了他是个单身。

“你这脑袋里面想什么呢?”他突然笑着开口打断了我脑子里的意淫,又从包里取出p雄的牌来。

“说正事,昨天我把这个牌拍了张照片发给了我t国那边的朋友,他找了一位相熟的阿赞看了......”

我安静的听完,原来这个牌果真是有问题的。虽然是正牌里必打的法相,可实际上却是入了灵的。什么叫入灵呢,就是阿赞在牌身里加入了一些阴料,以此为载体,让鬼魂附在上面。而p雄借他老婆的手给我的这块儿牌更是阴狠,里面竟然入了一家四口的灵。具体大伟那个朋友找来的阿赞是怎么看出这里面有四个鬼的我们也无从得知,只知道这牌如今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很难解决。   大伟让我别着急,说等过去了再说,实在不行就找其他阿赞,就不信找不到能解决此事的人。我跟他说昨天晚上自己又做了噩梦,只不过在危险时刻被一道光惊醒了,他听后若有所思,最后指着我胸前的宋迪说:“你把这个戴着别摘,睡觉的时候也戴上。”

那天晚上,我照他说的戴着牌睡觉,不出所料的又梦见了那四个人,只不过这次他们都站的远远的,似乎是有所忌惮。

我感到很奇怪,按理说,人在做梦的时候,思考模式和清醒的时候是不一样的,可是我却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在梦里,而且我在梦里看到的情形和现实是一模一样的,我穿着同样的衣服,还能摸到我胸前佩戴的坲牌。

我终于睡了一个囫囵觉,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完整的一个觉,我没有被噩梦惊醒,可这个梦却很漫长,他们虽然没有靠近我,但是却还是和我僵持了一整个晚上,一整夜的时间,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直远远地注视着我。

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眼圈乌青,眼睑通红。我吓了一跳,急忙拿眼药水一顿猛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头也晕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一想到晚上还要上团,我心里有些抗拒,还有点儿烦躁,想到p雄那个阴险毒辣的小人我就恨得直咬牙,我甚至觉得,之前团上发生的所有怪事都是出自他的手笔。我真是服了,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这么狠的手,他有老婆有孩子,我拒绝他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晚上到了机场,我远远就看到了大伟站在那儿正和几个人熟络地聊天,他看到我就笑着冲我招了招手。

经他介绍,这几位就是我这次团上的客人,也是x市各家旅行社的老总,这趟包机就是他们几个人拼在一起做的盘子。

三男两女,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该不会我这次过去又得一个人住了吧,之前酒店里遇到了那么多怪事,我心里膈应的不要不要的,本来这次出来我还期待着能跟女客人拼个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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