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姑娘做什么人质,更是宫里那老东西妄想!

只是九王爷似乎忘了,莫冬儿不同于安似月。

小姑娘虽是声色软软糯糯的,可爱的不像话,可性子,比安似月张扬的多。

莫冬儿回握了握男人的大手。

我知道这条路坎坷不平,尽是陷阱。可是阿轩,我愿意跟你一起走下去,陪你一起,披荆斩棘。

“儿臣叩见父皇。”

“臣女莫冬儿,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正伏案批改着奏折,闻言道了一句:“起吧。”

九王爷立即拉着自家小可爱站了起来。

花丞相亦是在此处,见着九王爷此举,眼角抽了抽。

随即花丞相跪地见了礼:“臣叩见九王爷,九王爷千岁!”

“嗯。”

“小九,你不忙着收拾东西出征去,在这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朕给你摆个宴?”

“儿臣不敢。”

皇上冷哼一声,抬眼瞥了九王爷一眼,只是这一眼,顿时被九王爷身侧的小姑娘吸引了视线。

皇上呼吸一滞。

红衣的小姑娘,眉眼尽是妖娆魅惑。跟上回的宫装不同,一身红衣的姑娘,凤眸微眯,摄人心魂。

可这个小姑娘牢牢的拉着身侧男人的手,皇上面色未改,一双眸子却是阴郁了几分。

九王爷的脸黑了几分,把自家小姑娘往身后塞了塞。

别真以为他什么都看不见就能由着人家为所欲为了。皇上那眼神如有实质,真以为他瞎了,就能随意窥探他家小姑娘了吗?

做梦!

花丞相低着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此刻御书房内,也不过只是几人罢了,靳辰轩也不怕皇上知晓莫冬儿是他的软肋。

因这软肋,也是逆鳞。

平心而论,只要北寒雪狼活着一天,只要北寒雪狼未曾绝种,这钺安里,皇上就只能忌惮他,而不敢妄动。

这也就是为何前些年,他去灭北寒雪狼之时,特意放走了那只腹中怀了狼崽子的母狼。

只要北寒雪狼猖獗,哪怕他如今双目已盲,他自己的小姑娘,也能被他护的好好的,无人敢动!

哪怕是皇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九王爷开门见山:“冬儿不会住在宫里。”

皇上这才回了神,冷声道:“小九,莫大人如今昏迷不醒,莫大小姐照看莫府劳心劳力,你远在北疆,定是会担忧至极。何不将莫大小姐留在宫里,你也好无后顾之忧。”

靳辰轩:“莫大人昏迷不醒,冬儿心系父亲,自然是要日日照看莫大人。“

皇上:“朕自会派去太医,好生照料!”

靳辰轩:“父病如此,身为子女,如何能安心离得了身?”

皇上:“难不成你要违抗朕!”

靳辰轩:“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父皇若是某一日龙体有恙,儿臣兄弟几个,自然会日日照料,绝不敢离身。”

“你这是强词夺理!”

“父皇,自古以孝治天下,如今莫大人身子有恙,怎可使得子女离身?”

“朕以派了宫中太医院首,如今怕是已经在莫府了。莫大小姐一个闺中女儿,怎能与朕的太医院首相比?”

“父皇……”

莫冬儿一只手还被男人握在手里,突的伸出另一只小爪子,拽了拽男人的衣襟。

靳辰轩微微蹙眉,却还是闭了嘴。

天大地大,都没有自家小姑娘大。冬儿说啥就是啥,不能反驳的。

花丞相:自家闺女说的还真没错,九王爷跟莫大小姐这关系,说是千依百顺都不为过。

九王爷那是个什么脾气?文武百官,皇亲国戚,就连洵妃,都拦不住。

没想到只是被莫大小姐扯了扯衣襟,竟然乖顺的不像话!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莫冬儿把被男人紧握着的小手抽出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臣女心知皇上都是为了臣女着想,都是为了臣女的父亲着想,皇上大恩,臣女感激不尽。”

皇上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靳辰轩脸色一黑,却并无动作。

莫冬儿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道:“皇上,臣女还有一事相求,望皇上恩准。”

说实话,莫冬儿在皇上的眼里,是个有些傻气的姑娘。只不过是一张脸好看的不行罢了,毕竟这京城里皆是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都被精心教导过的姑娘,哪有什么人是能蹲在御花园里抓蚂蚁的?

更何况,这小丫头还口口声声说要抓蚂蚁回去啃莫府!抓蚂蚁啃自家府邸,这是个正常姑娘能干出来的事吗?

反正是个傻丫头,能提出来什么要求?皇上也就没多想,点点头,道:“准了。”

花丞相感觉不好。听自家闺女所说,这莫大小姐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皇上此举,怕是要挖了坑给自己跳喽。

“皇上对父亲恩重如山,亦是让臣女没了后顾之忧。可九王爷双眼不变,臣女心里担忧的紧。皇上,臣女父亲是个武将,如今北疆纷乱,父亲若是知晓,心里定也是担忧的紧。臣女不过一个闺中女儿,实在是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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