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闹了，说说主脑在我死后干了什么。”
陈南飞收敛了笑容说道：“你死的两年后，红光计划导致的BUG被我们修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它带来了一些后遗症，这导致有一些怪物或者人类会受到某些影响。”
怪物会受到什么影响江程知道，人类到底能受什么影响？
“人类？什么影响？”
“等级突然降低或增高，商人专属商店技能莫名其妙出现极品武器或装备，人类什么都没干就被上了减益BUFF，或者卡墙之类的，不过这些我们都会第一时间处理，然后删除掉类似的记忆，所以对人类来说影响并不大。”
现在的江程还面临的着一个问题，他想要再一次回到管理层，想找找还有没有什么线索，最重要的是，要把主脑狠狠的揍上一顿！
“你有没有办法让我重新进入管理层？”
“没有，自从你研发外挂给人类的事被发现后，我们就失去了大部分改动权限，任何改动都要汇报，监视也比以前严了很多，现在的一切几乎是主脑说了算。”陈南飞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无法修改江程信息的原因。
“有尝试联系主神吗？”江程思索道。
“主神往往只会关注主脑的消息，像我们这样的，一般都需要汇报主脑才行，再说了，主神手下的主脑又不止他一个，主神可能从始至终都没关注过我们。”江程和陈南飞也是做了好几百年的管理员了，但从来都没有见过所谓的主神，永远只是按照上层的意思办事而已。
“主脑最近在干什么？”在江程的印象中，主脑很少离开他的办公室，除非是前往主神空间。
“他现在只关注60级以上的区域，柳月协助他，下面的都是我们五人在处理。”
说到柳月，江程想起来了，那个处刑自己的女人，而她最后的一句话。
“你的研究结果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帮助。”
帮助？江程细细一想，自己的外挂被破译，在削弱后散播给所有人。制造隐藏病毒瞒过主神，最终却自食其果。
回想当初，自己做的这两样，主脑似乎早有察觉，并且一直在放任自己的所作所为，就仿佛在观察着什么。
难道红光计划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提出来了？
对比后续发生的事江程越加肯定，自己是被利用了，而最后的结果，就是主脑利用这些完成了四个容器的建设。
加上曾经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他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接近了真相。
“我需要再回去一趟，帮我想个主意。”江程不打算将陈南飞牵扯进来，自己运气好才得以重生，这种情况他并不认为会有第二次，所以他打算自己行动。
“我怎么可能有，你之前是怎么进来的，重新用一遍不就好了。”
“不能了，那是特殊情况，我后来尝试击杀小怪，在他们消失的时候触摸代码，但没有效果。”其实，那是江雪击杀的。
“嗯？详细说说？”陈南飞有点好奇，怪物消失时还能利用对方的代码？
随着江程的说明，陈南飞也了解到事情的全程。
“我大约能猜到你得怎么做了。
第一：你要寻找的怪物必须是一个BUG。
第二：它必须是精英级以上。
第三：你收集的代码必须足够多。
就像江雪本身是一个BOSS，她身上还有着20多种减益BUFF，这些东西正是因为足够多，才能支撑到你进入管理层，而你收集的代码决定了你在这里的时间。”陈南飞分析道。
听着对方的回答江程有些低沉，现在精英怪至少得去25级的副本，并且它们身上的BUFF还很少。
BOSS级别的怪物，身上的增益BUFF一般不会低于10，但这样的怪至少得30级才能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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