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真是这样,不过棒梗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吧,这才多大啊,就敢偷鸡了,秦淮如平时都不管他的吗。”
“呵呵,她管的了吗,家里有贾张氏在,秦淮如压根就管不了棒梗,那孩子已经被贾张氏惯的不成样子了。”
“好了,等下你就和孩子安心在家待着就行了,外面有我呢,估计应该也快来了。”
“嗯,我和孩子就待在家里,哪也不去,你们说好不好呀?。”
“好啊,妈妈。”“好”两个孩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但妈妈问了,他们肯定说好。
同一时间,后院许大茂家,许大茂今天在厂里陪领导喝了几杯酒,所以回来的有点晚了,刚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家鸡笼子里少了一只鸡,本来还有点晕乎乎的,这下瞬间就清醒了。
“蛾子,蛾子,你快出来看看,咱家鸡怎么少了一只,我明明记得早上我走的时候还是两只呢,现在怎么就剩下一个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出来了,就拉着她到鸡笼子旁问道。
“我不知道啊,今天头疼了一天,我就没下床,不是你拿去送人的,总不能是被人偷了吧,咱可是住在后院的,哪个小偷胆子这么大啊。”
娄晓娥也有些糊涂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会送谁啊我,这是我上下边的公社放电影,人家送给我的啊,肯定是被别人偷了,而且绝对就是院里的人干的,咱两现在就找找,今天我非把这偷鸡贼抓住不可。”
要不怎么说许大茂这家伙是聪明人呢,很快就把事情猜了个大概,接下来两夫妻就在院子里开始找鸡了,后院里没找着,许大茂和娄晓娥就去中院了。
“嗯,蛾子,你闻到没有,什么味道这么香?怎么闻着像鸡汤的味儿啊,这是从傻柱家传来的,走,肯定是他偷的。”
这个年代,吃是第一大事,所以人们对肉的味道那是相当敏感,这不,傻柱在自己家里关着门熬鸡汤呢,结果许大茂刚进中院就闻到味道了,这下他不干了,以为那就是他家的鸡呢。
“碰,傻柱你在干啥呢?”
一脚踢开门,许大茂就闯了进去,看到炉子上的鸡汤就质问傻柱。
“哎,你给我离远点,小心哈喇子流进去了,眼瞎吗,看不见我在熬鸡汤啊。”
“傻柱你说,你这鸡哪来的,是不是从我家偷的?”
“你管我的鸡是从哪里来的,还偷你家鸡,真是笑话,你们家有鸡吗?”
“怎么没有,前几天我下乡放电影,别个公社送我两只老母鸡,我们夫妻俩都没舍得吃,专门留着下蛋用的,结果今天被你给偷了。”
“是是是,你们两口子是应该考虑考虑下蛋的问题了,这都结婚几年了,光打鸣不下蛋,也不嫌丢人。”
“傻柱,你就是一个无赖。”这是娄晓娥骂的,大家闺秀,骂不出难听的词儿。
“傻柱,你他妈侮辱老子人格是吧,我今天跟你拼了我。”
这边许大茂说完捡起地上的火钩子就准备和傻柱开干了。
“来啊,许大茂,谁不来谁孙子。”
傻柱也顺手拿起旁边的菜刀就指着许大茂喊道。
“你们在干什么呢?都给我把东西放下来。”
离傻柱家最近的秦淮如先赶了过来,看见这架势连忙劝道。
“傻柱偷了我家的鸡还死不承认,今天我非收拾他不可。”许大茂又不是真想和傻柱开打,所以和秦淮如说了一句,也是在拖延时间。
“应该不可能是傻柱偷的吧,会不会跑到哪个角落去了你们没找到,要不再找找。”秦淮如本能的向着傻柱说话。
“不是傻柱,难道还是你家棒梗偷的不成。”娄晓娥一语中的,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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