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老奴知道了,老奴不说,老奴什么都不说!”

跟父亲说?

呵,父亲知道了又会怎么看他呢?

顾长渊还记得,他第一次被人打伤,父亲看了一眼伤口,背过身去,说了一句话。

“天生不会说话的窝囊废。”

第二次,他便把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打趴了,骄傲的跑回家,渴望着父亲对他的肯定,然而他却从父亲眼里看到了失望。

“果然是被诅咒的孩子啊,天性如此凶残……”

从此之后,他便不再反抗,也从不让父亲看到自己的伤口。

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在父亲眼里只是一个废物而已。

这几日玉檀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徐氏狠下心来给玉穆禁足,玉亭没跟玉穆厮混,少了很多麻烦。

她沉浸在郭氏对她的溺爱之中,差不多快要把小树林发生的事给忘了,可这一日,它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一个梦。

梦中正值阴雨连绵,街上人迹罕至,玉檀和弟弟每日都要拨一些时间去父亲的铺子里学习看账,这一日,姐弟两个回得早了些,马车在玉府门口稳稳停下,云荷撑着伞扶玉檀下了马车。

刚站稳,便听见一阵不疾不徐的马蹄声,玉檀抬眼看去,望见街尾处一人骑马而来,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只是眉眼间有几分冷戾。

“那是谁?”

玉檀觉得陌生又熟悉,便随口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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