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你一大早蹲我门口干嘛?你不冷啊?”

李左车回头看见姝理起床开门了,连忙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嘿嘿地傻笑道:“那个蝉儿,我就想问问,鬼谷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可以学到那种【一怒而诸侯惧,安居则天下息】的本领。”

姝理长“哦”了一声。

姝理刚想说没有什么,但是忽然瞥见远处走来的身影,搞事的火焰燃了起来。

“感情大兄一大早找我是为了鬼谷的本领啊,原来大兄在乎的只有这个,看来大兄从来没有在乎过蝉儿,是蝉儿多余了,罢了罢了,终究是大兄心里没有我。”

砰~

姝理退回一步将门一关。

李左车:我不知道蝉儿怎么了,但是我后背有点发毛

危!

“左车。”

“大父......”

天空飘起了白絮,风儿吹起了地上人的悲伤,只是北地的寒冬也冻不住火热的屁股。

......

“囡囡你真的决定好了?”

姝理沉默着点了点头。

李牧也沉默了一会,随后才开口道:“那好,最近草原也不太平,大父...也不能多陪陪囡囡,是大父的错。”然后转过头,“左车!过来!还不赶紧给你小妹道歉!”

“不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嘛。”李左车小声嘟囔道,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听话向着姝理道歉。

姝理掩嘴一笑。

“囡囡在王都要待多久?”

“不确定。”

“囡囡将我给你的令牌保存好,大父虽然不能好好陪着你,但大父,可是可不只是驻守雁门,而是整个代地!”

......

姝理回过头,还是跟回来时一样,只是门前多了两个送别的人,多了几点白色的雪花。

看再多,看再久,还是要说再见,带着留恋。

“师兄,我们走吧。”

......

“怎么师妹?想哭就哭。”鬼谷看着姝理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讨厌。”姝理揉了揉眼睛,“原来师兄也有这样的一面。”

跟个淘气的小男孩一样,仿佛知道如何快速地惹生气一名女生。

“对了,师兄要去拜访谁?”

“旷修,一名乐师,琴艺超凡绝伦,其乐曲听后能让人恍若隔世。他是《高山流水》曲谱在这世上的唯一传人,在音乐的领悟上天下间恐怕已无人能望其项背。”

旷修?

似乎有点耳熟的名字。

姝理皱着眉仔细回忆着这个熟悉的人名。

好吧,想不起来,放弃了。

“师妹不知道?”鬼谷看着姝理似乎在想这人是谁,有些意外。

“我...应该知道?”反而是姝理懵了。

“师妹不也是赵......”说到一半鬼谷反应过来了,自己师妹一岁多就生活在鬼谷岭里,对外界的了解都仅限于鬼谷里的各类资料,和每月传来的外界情报。

“师兄你怎么带着这种...一副可怜我的眼神?”

我拳头硬了啊喂。

“无事。”转而又说道,“师妹可想在外面多待一段时间?”

“嗯?师兄此言何意?”

难道刚刚那句话让师兄没面子了?自己被逐出鬼谷了?那不是只有掌门才能做吗?哦,师兄就是掌门。

完了完了完了。

“师妹出生贵胄,但却不知贵族利益,也不解贵族风趣,正好这次出来了。”鬼谷看向姝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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