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彤在听闻奶团子被李浩给迈进了清倌馆里,顿时对李浩起了杀心,如今看县太爷的眼神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若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便是去府衙,去告御状,我也要薅了你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宋语彤红着一双眼睛,说出的话带着一股发自内心的恨。
县太爷望着宋语彤的眼神,心里升起浓浓的愧疚,是他没有教好儿子。
“李浩如今已经下了大狱,还是县太爷为你做主亲手把儿子给送进去。他做了一个正直的官,便是没有做好一个父亲,你也该原谅他。”
“你当真以为御状那么告,找知府,知府就一定会为你撑腰?怕是还没出这个县,你们夫妇二人已经丢了自己的小命。县太爷选择了为你们做主,你们该知足了。”
师爷听了宋语彤的话攒了一肚子的火气,这一家人做的属实有些过分。
李浩犯错已经得到了惩罚,又何必揪着这点事情不放,非要弄得县太爷家家破人亡,还要丢了官位。
李浩再可恶到底是县太爷放在手里疼了十几年的儿子,县太爷也没有徇私舞弊。
况且成家的孩子只是被卖入了清倌馆,眼下不是还没什么事。他们县衙都已经派了官兵出去寻人,何必这么不依不饶。
“李浩那是罪有应得,他是纵子行凶。若没有他的默认允许,李浩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宋语彤气的不轻。
她着实不能理解,现在犯了错的从来不是她,她好好的儿子被李浩抢走还卖去了那种地方。
而县太爷处置李浩只是做了作为父母官该做的一件事,凭什么因为李浩是县太爷的儿子,县太爷就成了那个受害者,她成了施暴者?
“李师爷,我试问一句,你认为你现在说出口的这些话,对得起你身上这一套官服吗?对得起皇上给你的信任吗?皇上知道你们是这样的父母官吗?”
宋语彤的伶牙俐齿,逼得李师爷哑口无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李师爷说完这样一句话,怒气一挥衣袖,转身离开。
尖锐的字词,刺进了县太爷的灵魂深处,他在内心质问自己,他当初想当的是这样一个官吗?
师爷不能理解宋语彤的心情,但同样作为父母的县太爷却能理解她过激的表现。
“先将孩子找到吧。”县太爷不在与宋语彤有过多的争辩。
亲自领着一队官兵朝清倌馆的方向而去,不一会儿清倌官就被官府的官兵围住查封,寻找奶团子的下落。
当奶团子被官兵带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省人事,身上是左一块右一块的乌青与鞭痕就连那张脸上,都是巴掌印。
瞧着简直令人心疼极了!
宋语彤疯了一般的跑过去,伸手探过奶团子的鼻息,确保人还活着。
她将奶团子抱在怀中,声音嘶哑的质问:“谁打的?”
官兵并将这里头管事的给拖了出,管事的第一时间就开始攀咬李浩。
“此事当真不关我的事啊!是李大公子塞银子让我好好照顾这个小兔崽子,县太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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