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烈打开房门,门外两名侍卫阻挡。自己的身体遭受重刑遍体鳞伤,无法使用出任何功夫。
两名侍卫不开口把巍烈打倒在地,两人摁住,巍烈大呼:“这里是哪?”
“这里是肃府。”——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看是肃宁。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肃宁坐下言语冷淡:“是我救的你,你也别白费心思了,你是问不出什么的。”肃宁拍了拍手侍卫松开了他。让外面的丫鬟把药端了进来,“把药喝了伤口好的快些。”
丫鬟把药呈给他,看着药碗中热气腾腾的汤药他一把手推开。药物连同丫鬟一起倒地,烫药洒在丫鬟身上却没有喊叫。
巍烈下去扶起丫鬟问她有没有事丫鬟未答迅速起身捡起地上碗片。
肃宁过去抓住丫鬟的头,扭住她的脸庞,她没有舌头!
巍烈瞳孔一大惊住一屁股坐了下去:“这……她……”
肃宁冷笑:“我都说了,这里是肃府你是问不出什么的。”
原来在肃府做事是要被砍掉舌头还要灌下毒药,每隔一周给一次解药,谁若发现下人勾结外人可多得解药。若勾结外人毒药发作会让人生不如死至十天后暴毙,这是肃府不要让下人叛变的规矩。
肃宁让丫鬟离开,问巍烈:“听闻谢恒有邀你入宫?”
“那又如何?”
“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谢恒邀你入宫你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不好好想想?”
在巍烈被关大牢和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他确实在想这些事情,尤芳仪怎么会突然来砍杀他?甚至连徐巍铭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你安心在这里养病,等你好全了我会让人送你回府。”
肃宁走后巍烈感觉肃宁对他隐瞒了什么,怎么救他出来的丝毫不提一句。自己被救按理说家里面应该也会派人来接自己。
没有办法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冲冠顶。这里的人没了舌头又被毒哑问是问不出什么了,他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自己伤病缠身轻功无法使出来,外面的两个侍卫又是练家子,硬拼定是打不过。
一个时辰后巍烈叫了一个侍卫进来自己假意摔倒让侍卫来扶。侍卫蹲下身扶起他,趁机拿起身旁的一个玻璃花瓶砸向他的头。外面的另一个侍卫听到声响进来,看到这一幕气势汹汹的拿起手中的木棍。
侍卫举起木棍朝着巍烈砸去,巍烈一个躲闪木棍劈开桌子可见这侍卫力气有多大。
侍卫并没有善罢甘休又朝着巍烈砸去,这次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好在一个翻滚躲了过去。
这次被逼墙角,侍卫浮现一股而笑。他双手举起木棍正要砸下去不知谁在背后砸晕了侍卫。一看是她方才那名小丫鬟。
丫鬟很胆怯,很快的扔下手中的砖块打着哆嗦。
巍烈起身谢她:“谢谢你……”看着她不知所措泪水都要出来了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我现在要逃出这里你能帮我吗?”
丫鬟点了点头就拉着巍烈离开房间,一路上丫鬟带着巍烈躲躲藏藏终于到了后门。
“你叫什么名字?”
说不了话丫鬟拿手往她手上写了两个字“冬曲”。
“他日我必定报恩!”等巍烈走后身后的声音传来“你做的很好。”冬曲低沉下头,肃宁把解药给了她。
天上逐渐滴下了雨滴也无法阻挡奔向家里去,他知道自己能被保全能留一口气在定是谁替他换了。
雨越下越大,周遭的人看着巍烈觉得他是一个疯子,不打伞也不批笠。不知跑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徐府的门影,巍烈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因伤势未愈加上暴雨冲刷昏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是玉敏先发现昏倒在门外的巍烈,看着他头部包扎逐渐渗透出血水,想让他在这大雨中慢慢死去。
玉敏端着食盒走入梅兰阁外,“小姐,您真的不打算救六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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