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拼命想要挣脱,但被南鼎死死的抱住,直到张彪众人远去,南鼎才松开手。

啊!南山痛苦的大叫,看到父亲受辱,这让自己痛彻心扉,如同万箭穿心

想起三岁时母亲就病逝了,这么多年父亲南鼎一边照顾他还要一边照顾酒楼生意,一年到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才四十出头发丝就已斑白过半,而如今眼看父亲受辱被打,自己却无能为力,这让南山恨欲狂。

爹,南山跪倒在南鼎面前痛哭。

南鼎强忍泪水扶起南山,是爹没有保护好你,咱们要忍耐,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终有一日,那恶贼终会自作孽不可活。

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南山躺在床上,透过窗户望着明月,皎洁的月光照的进他的内心,却驱散不开那刻骨铭心的痛与恨,白天的一幕,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中重复,他从未如此痛恨过一个人,他时而双拳紧握致指甲刺破手掌,时而拿起书案前的镇尺猛敲前额,他恨张彪霸凌他们父子,更恨自己在面对恶徒时的无能为力。

酒楼的生意仍然红火,这几日南鼎害怕南山出去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一直将他禁足在家。

这一日,李侃到南山家拜访,一见面李侃就看出气氛不对,“怎么了胖子,看你有些郁郁寡欢,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得了相思病了?”

“滚一边去,”南山从床上转过头背对李侃,长出口气,沉默不语。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呢?”李侃用力拍了一把南山的大腿说道。

“我在想张彪。”

“想他干嘛?嘿嘿,前一阵那孙子出门摔了个狗吃屎,想起了真是大快人心,不过我最近又听说了一件关于张彪的秘闻,这事比他摔成狗吃屎可有意思太多了。”

南山一听来了兴趣,立刻坐起身来说道:“赶紧说说,什么秘闻?”

“嘿嘿,别急,”李侃随后办了张凳子就对南山娓娓道来。

原来这张彪常年流连妓院,看上了凝香楼的妓女翠梅,只是这张彪已经娶妻,而且他妻子还是远近闻名的母夜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张彪偷偷给翠梅赎了身,然后瞒着妻子在城东买下一间房将翠梅安置在内。

可是令张彪不知道的是,这翠梅还在凝香楼的时候,就和云阳县旁边古北镇的大缙绅赵广的弟弟赵瑜相好,说起来这赵广曾经也是一方长史,后来听说犯了些事,索性辞官回到老家,在老家买了上百亩田地,在北古成了当地有名的大缙绅,这赵瑜仗着家财万贯,常年流连于风月场所,认识了翠梅。

赵家是大户人家,死活不同意赵瑜将翠梅接进门,最后无奈这翠梅才同意给张彪做妾。

只是这赵瑜虽没有娶得翠梅,但仍与她旧余情未了,两人经常趁张彪不在偷偷相会。

大板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完大板的叙说,南山颇感奇怪,毕竟这事连张彪的媳妇都不知道。

我是听鸿运楼的伙计刘七说的,一个月前,刘七他爹生病缺位药,来我家拿药时和我爹聊天说的。

据他说这翠梅经常从鸿运楼订些酒食,让伙计送过去。

前些日子刘七送完酒食后突然肚痛难忍,眼看后门即将失手,刘七赶紧捂着肚子在翠梅家附近找茅厕,左转右转也没找着,慌乱之间就钻进一个小胡同,待他方便完之后,忽然不远处一个偏僻小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轻公子哥走出,后面翠梅紧跟而出,之间两人甚为亲密。

刘七这才知道此事。

南山听完不禁陷入沉思。

“你又憋着什么坏呢?”李侃一看南山不说话,就知道他又在憋馊主意。

南山一听大板这么说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憋着坏?胖爷我正在想如何为民除害。

“到底想到什么鬼主意?说来听听!”

张彪不是不知道他小妾和赵瑜私会的事吗?咱想办法让他知道不就行了?你说如果张彪知道他媳妇红杏出墙,他会不会气死?

哈哈哈!肯定得气炸,那怎么让张彪知道呢?

南山摸了摸鼻子,一拍大腿,突然来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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